听到这里,张行止又沉默:“所以意思是,钟亦把那里伪造成他被强,bao现场,留全所有证据吗……”
“嗯。”里奥应得很轻,“而且他拍完照片对效果不满意,还逼着梁思礼又弄些上去,把自己晾在床上晚上没喊人,也只是为让自己状态看起来更逼真点……”
话音落下,房间里顿时就静。
张行止无法自抑
床上钟亦浑身赤裸,眼上蒙着黑布,就那样片缕不着地安静趴伏在被褥凌乱床上,不只是手边放着手铐,他脖子上、脚踝上都还挂着没拆东西,光看那满身紫红痕迹也能知道昨天晚上有多不好过。
梁思礼早听说过邹超有字母倾向,但他真没想到会这严重……
以至梁思礼猛然下看到这样钟亦,甚至有些不知道该从哪开始下手帮他,想动又怕钟亦疼,正准备扯过边被子先把人盖起来,就被眼前人忽然举到他跟前手打断。
钟亦平静道:“别动被子,把拷起来。”
梁思礼愣:“……什?”
;说梁思礼经过这次会不会不要钟亦;说邹家背景不简单,玩这两个人是家常便饭;还说看梁思礼反应,像是不知道钟亦找邹超去走后门;也有说梁思礼就是装装样子,其实说不定人根本就是他自己亲手给邹超送到床上去。
不过众说纷纭最后落脚点,都在钟亦长得是真漂亮,以及他这觉铁定是白陪、吃哑巴亏上。
毕竟那个时候,正是梁思礼够上立博把手关键时刻,只差这部卡在定档电影——梁思礼心里明白很,定档会卡,多半是他那两个哥哥去跟人打招呼。
钟亦每天忙活为项目想办法,他则是各种来往应酬数不数胜数,就是把自己喝成酒蒙子也得对人家客客气气。
所以他也就看起来镇定,后脚出包厢就开始疯狂给钟亦打电话,但都没人接,最后干脆直接关机。
“说把拷回去。”钟亦眼睛上还蒙着黑布没摘,主动便将双手举到头顶床头特制铁架边,道,“拷回去,然后拍几张照片,把身上印子拍清楚点,就当是你进门看到样子。”
梁思礼彻底傻眼,他感觉自己有点猜到钟亦意思,但他不敢确定。
钟亦也不管梁思礼,只条条慢慢地交代:“有做精液鉴定关系吗,等下直接带去吧,在不立案情况下把鉴定拿到。”
梁思礼嗓音艰涩:“你打算……”
“他没戴套,拍完照片去买阻断药。”
那夜,梁思礼找遍所有他能想到地方,除丁润年跟华安,他愣是找不出第三个能让他放心通电话拜托人,但丁、华不如他消息灵通,兜到最后,还是只能靠自己。
他盯着那张被邹超发出来照片来来回回看夜,愣是没能找出半点蕴藏地点信息蛛丝马迹。
如果那个时候钟亦再晚点找他,走投无路梁思礼可能真就要直接打电话求到邹超那里问。
电话接通后,钟亦除声音疲惫点,其他听不出点异常,就平和地报出家俱乐部地址和门牌密码,让自己去接他。
去之前,梁思礼下意识以为钟亦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但在他输入密码推开门瞬间,就被眼前视觉冲击力极强画面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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