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顿两秒,终于还是跟这人把杯碰上,破罐破摔道:“那既然你都看过,就不废话,直接给过吧。”
虽然每个见过他们剧本人都签过保密协议,但到底只是张纸,只要条件到位没什搞不到。
现在各个公司做项目为抢占先机,都是自己闷着脑袋偷偷筹备,恨不得到最后成片上才让你知道点,但他们这行不可能有绝对秘密,真正保密就是根本没有剧本。
筹备盘子过程就决定你会不断地找你认为合适人洽谈,交流情况,有秘密,做不成项目。
“你这个擦边球,打有点过。”邹超中肯道。
“都说是误会。”邹超笑,响起低沉声线跟大提琴样悦耳:“兢兢业业帮你走后门,只想换你回条消息,结果原来是努力错方向,早知道卡你能起吃饭,几年前就该卡。”
钟亦应点没有心理负担:“不怪你,是忘通知你,就是吃硬不吃软。”
多少人为上面审核放宽点,愁掉光头发,有钱塞不出去成把抓,能句话不说,只报个名字就奴役着人帮自己打这多年白工,真只有钟亦。
邹超:“前两天看你们报上来东西,卡你不冤。”
“卡归卡,能过就行。”钟亦不管。
超不澄清是因为丢不起那个人。
到底那个时候年轻,只要不碰底线,玩起来百无禁忌。
钟亦对这方面确实没什特别兴趣,但如果碰到有感觉、能让他开心,倒也乐意尝试。
实际这人当时不止没强迫他,甚至在开始前就跟他有商有量把问题都讲清楚。
邹超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问钟亦安全词场景,他垂眸笑道:“后来呢?后来跟别人玩时候也还是告诉别人没有安全词吗?”
钟亦毫不示弱:“也没明文规定说
“撇开别不说。”邹超抬手帮钟亦把红酒斟满,道,“近十年,主角是小偷,除《黄金大劫案》你还见过什?”
眼看终于进入正题,钟亦武力值瞬间开到满级:“首先,们主角不是小偷,只是小时候迫于生计干过、点、点小偷小摸事,其次,他被抓以后改好。”
邹超被钟亦轻描淡写文字游戏逗笑,对人举起高脚杯道:“没记错话,应该是靠给人打童工和小偷小摸谋生,而且也不是第次被抓就改好,只是你们电影开头剧情卡在他被抓改好那次,实际上是惯犯,居民区整条街都知道他是小偷。”
钟亦原本要跟眼前人碰上酒杯顿时就挪开,挑眉道:“话不要乱说,这可不是们报上去。”
“但实际剧本就是这样。”邹超依旧举着手里酒杯,说很自信。
“又不是你,非要玩这个才爽。”钟亦现在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那天是他第次知道自己醉甜酒,在吧里喝完上头,又碰到个特别合自己审美,所以邹超问他安全词是什,他个兴奋,就那不知天高地厚地扔句他没有安全词。
要不是邹超对他是新手心里有数,手上知道轻重,那才是真要出事。
邹超看着他揶揄:“这多年,你都没回过消息。”
“谁让你骗。”钟亦专心吃饭,“反正也没什事,回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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