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抬手便抽掉钟亦戴在颈间丝巾,垂首下下地加深着那里粗鲁凌乱印迹,钟亦反手摸上他扎手后脑勺,刚把头偏过去,就被凶狠地封住唇。
墙之隔,两具火热躯体纠缠在玻璃门边,从包厢里出来萨沙还不知道,其实他现在心心念念惦记人就在他身旁。
跟钟亦缱绻。
钟亦总教别人小不忍则乱大谋,但其实他自己并不吃这套。
可能真像梁思礼曾经对他下过结论那样。
张行止腾出只手合上背后玻璃门,埋首在钟亦后颈间哑声道:“你太坏。”
他刚刚碰到萨沙以后怎想怎不放心,终于还是原路折回来,正好听见钟亦回答给萨沙话。
“都被你听见啊,这可怎办……”说话时,钟亦看着眼前广无边际星空,笑得漫不经心,“确就不是什好人,张老师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夜里风吹在身上凉凉,但被身后人禁锢在怀里,又觉得火炉样,很温暖。
也就是那时候钟亦看不到张行止神情,才会说出这样话。
亲热。”
钟亦当场就被萨沙这个“亲热”逗笑,真是好多年没听过这复古词。
他勾着唇角道:“其实不用这含蓄,就是偷情。”
萨沙双眸子瞬间沉。
但钟亦没给他说话机会,好整以暇道:“你会帮和Candy保守秘密吧?”
要人爱,敬,然后不择手段留住。
作者有话要说:
钟老师:不上厕所?
张行止嘴上没说什,臂膀却收地更紧,双墨眸里暗涛汹涌,薄唇挨在怀中人耳边说:“如果说就是故意找萨沙呢……”
钟亦怔。
张行止嗓音低醇:“如果也不是他们以为那种好人呢……”
很多事他不做,不是他做不出,只是他暂时没有做理由。
钟亦静秒,然后再次翘起唇角道:“那你成功。”
萨沙后槽牙咬得死紧,没说话。
钟亦也不在意,起身就要朝门口过去,笑道:“你拿东西吧,去洗手间捞人。”
说着,在经过萨沙身边时,钟亦还在他肩胳膊上拍下,低声莞尔道:“那就拜托。”
那刻,钟亦能很明显地感觉出掌下肌肉瞬间紧绷,眼前高大年轻人像座随时可能爆发活火山,气势骇然,但钟亦点不怕他,脚下步子丝毫不顿便将人独自留在包厢里。
只是他出门还没走两步,就被过道侧面突然伸出来胳膊环住腰身,眨眼工夫,钟亦眼前景象便从餐厅过道,变成阳台外夜景,身后人炙热臂膀紧紧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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