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弯下腰身欣然接受,点架子都没有,莞尔道:“当年您二老帮们很多,听说这边改建成民宿们都很吃惊,打电话过来预约房间,接电话是年轻人,还以为二位已经把农场转出,不在这里生活。”
老太太年纪已经很大,但佝偻着背精神很好,眼下牵住钟亦手就不想放,双眸子里闪着跃动光,怎都想用她磕巴英语告诉钟亦这里近况:“们怎会走!自从你们来拍过电影以后,时不时就会有游客到们这边,说想看你们当时拍电影地方,你们住过地方们都保存地很好!”
旁边比斯克先生也正在和丁润年他们絮叨着。
当年他们只在这里待短短五天,取完最后个景就直接撤退回国,结果现在过十年还能这样热情,显然是真把他们记到心里。
“孩子还是这漂亮。”老太太握着钟亦手,真心实意连夸好几声。
梁思礼舔下下唇,再次道:“说真钟亦,你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钟亦还是没反应,坐在那连嘴皮都没动下,要别人来看肯定以为他睡着,但梁思礼知道,钟亦根本没睡。
也不可能睡得着。
时隔十年,再次回到这片草场,行人都有些感慨。
这里什都没变,又像是什都变,还是成群牛羊,茂盛牧草,和善良农场主。
第二天早,大家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分头行动。
丁润年和刘光辉带队领着极少数几个核心成员跟着张行止出发去小圣山,华安则带着剩下所有人跟着季皓川打包去贫民窟体验生活。
理论上,钟亦作为总制片,哪边都能跟,但他句话也没说就抬腿上去小圣山草场大巴。
车上,梁思礼还是坐在张行止前面排,只不过这次两人位置都从靠过道,挪到靠窗。
梁思礼本以为现在“时日不多”,钟亦肯定会坐到后面跟张行止腻歪在起,结果钟亦竟然屁股就坐到他旁边,跟在他后面上车萨沙自然也就坐到张行止边上。
当年他们过来时候,这边农场经济效应很差,老两口膝下无子,打理农场精力有限,只能很勉强地维持生
“真是你们!”
农场主是对老夫妇,几乎是众人在站点下车,等候已久夫妇俩便迎上来,兴奋道:“你们还记得们两个吗?”
两位老人英文说得很磕巴,带着浓重当地口音,但钟亦很快便笑着应:“当然记得,比斯克先生,比斯克太太,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
夫妇俩:“!”
“天哪,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记得们名字!”老太太激动地几个快步上前就想跟钟亦拥抱下。
似曾相识布局,心境却完全变。
这辆大巴上,人很少,因为他们只需要在山下等着,做点指导性工作,重担全压在需要上山张行止和萨沙身上。
车还没发动,钟亦眼罩便已然戴到脸上,靠在椅背上动不动,后排萨沙和张行止也没有像上次样聊天,整个大巴车都很安静,没人说话。
这就让梁思礼很犹豫,看着钟亦想问问吧,又有点不知道从哪开始下嘴,不问吧,心里又总觉得不踏实,只得歪头凑过去先小声囫囵问着:“真没关系吗?”
钟亦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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