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间这种微妙“礼仪”还能支撑到什时候,因为只要有个人开“无理取闹”口,另个就定会妥协。
所以当萨沙问他钟
这条丝巾萨沙是认得,而且记得很牢,因为它往前连好几天都戴在钟亦脖子上——用来遮盖他们偷情痕迹。
昨天,张行止几乎整天都跟他在起,想拿到这条丝巾,只能是他们晚上分开以后。
萨沙终于还是没忍住问:“Candy你真喜欢钟亦吗?”
张行止:“嗯。”
萨沙眼神点点暗下去:“很喜欢吗?”
吃完东西,钟亦真就如他所说径直回房间,梁思礼想再多聊两句都没机会。
这里虽然是老两口挣钱以后请人新盖民宿,但设施比起市区里正儿八经酒店依然很老旧,房间门上用还是中间凸起个门锁按钮拧动式门锁。
钟亦压根没锁门,钥匙都没掏,抬手就把自己房门推开。
门旁墙壁上正好贴着面等身穿衣镜,钟亦眼过去就看到自己脖子上显眼红痕,有轻有重,通通来自同个人。
但只有作案者和他自己知道,最鲜艳那个,其实藏在衣服里。
下唇,视线飘向钟亦脖颈上那些胡来痕迹,缓声问:“怎,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嗯,但不是你想原因。”钟亦说眼皮都没抬下,根本不消看就知道这人在想什,道,“昨天晚上张行止不在那。”
被戳中心事,梁思礼顿下,中肯道:“你其实不用这聪明,本来也没几句话可以说,这还全被你抢,你完全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马虎几秒,就当给个机会。”
钟亦被他贫地微微翘唇哼笑出声,垂着眼睑道:“有话可以直说。”
梁思礼:“啧,真是搞不懂张行止喜欢你什,不解风情。”
张行止:“很喜欢。”
“那他怎还放心你来拍……”
“因为他尊重。”
同样没谈过恋爱,但在这方面,钟亦好像天生就比他更擅长。
拍不拍,从来也不是钟亦个人说算,钟亦只是又次尊重他选择。
钟亦昨天晚上直在等张行止,睡得并不好,迷迷瞪瞪,想睁眼也醒不过来,像是被梦魇怔住。
今天早上起床发现自己放在床头丝巾不见,钟亦还只是有点怀疑,直到他照镜子看见自己左肩上多出来那记吻痕。
就印在锁骨向肩头延伸开去地方,粗鲁又旖旎,钟亦自己摸上去,像是还能感受到那人唇舌用力炙热温度,烫在他心上。
上山路上,萨沙双眼就没怎从张行止手腕上缠着丝巾上挪开过。
这是他们刚刚走出大家视线,张行止就从背包里摸出来缠上,花里胡哨,绑到张行止身上却意外地不觉得违和,反而像是点睛之笔,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既然这样,那钟亦就决定把不解风情进行到底:“再讲废话,就滚出去,不要闹吃饭。”
梁思礼果断:“为什不出来送?”
还没戴丝巾就下来……
钟亦手里刀叉不停,就口接口地往自己嘴里喂着食物,回答地漫不经心:“因为张行止不是肖长,多见面就能改变主意。”
他更不是肖晓天他妈,定得等到天亮才会开口挽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