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让钟亦肚子里垫点东西再喝,说他已经快天没吃。
但钟亦只是睨着他包着纱布右手没好气道:“知道下次就不要破皮,酒都要帮你喝。”
说着钟亦就自己给自己又斟满杯,递向萨沙说很中肯:“辛苦。”
萨沙顿,心里飞快闪过两个念头,也缓缓举起酒杯问:“是指……什辛苦?”
钟亦挑眉,露出个施施然笑:“都是。”
“怎办呢,总不能就真把你下午战绩全给他们看啊。”钟亦自己是点不介意,甚至还很乐意,道,“也让你长点记性,下次不要随便弄出这多血来。”
现在想想,自从他跟张行止认识以后,身上真是没“干净”过几天,基本都是新痕叠旧印。
楼下所有人都在,饭菜齐全,已经拿起刀叉开始吃,见两人下来,纷纷招呼着他们坐下。
丁润年第个打趣出声:“还是张老师管用,们说话就跟没听到样,张老师你回来,钟老师睡衣也换,头发也扎,还是不样,比不比不。”
钟亦也不掩饰,举起手边梁思礼帮他倒好特色酒酿便道:“那就碰个杯,庆祝下你们梁总正式被蹬掉?”
门外,梁思礼听着里面哗啦啦响成片水声顿下,终于还是识趣地应:“知道,那你让他把头发吹干再下来吃饭,去楼下等你们。”
“好。”说完,张行止便将人从自己身前扶起来,又好气又好笑,他不让钟亦做,钟亦非要做。
张行止理好钟亦头发,抚着他唇瓣边白灼低声道:“吐出来。”
钟亦也不搞往肚子里吞那套,听着外面渐远脚步,张嘴便把东西吐到张行止手上,皱眉道:“现在是真有点佩服你,这到底是怎咽下去。”
钟亦现在就是后悔,怎想不开个上头,为让他快点弄出来下去吃饭,就做这个。
日常躺枪梁思礼:“?”
众人全都哄笑出声,他们梁总面子哪比得上钟老师,钟老师说要碰杯,自然是齐刷刷全都把自己手里酒杯举得高高,几个年轻点小辈甚至是被钟亦摆手拦下,才没从位置上站起身。
张行止右手伤,就拿左手陪大家举,应承不少玩笑意味十足地祝福话,却在最后举杯准备喝下去时,被旁边钟亦截走。
同被截胡,还有边上萨沙正要出口关心话,他就看着钟亦杯接杯,什解释都没有就把两人份酒全喝。
阿尔尼迈酒酿度数都不低,至少也有五十四,但钟亦喝脸不红心不跳,点压力都没有。
张行止去旁边拿牙刷杯接水给钟亦漱口,道:“你味道淡,阿尔尼迈荤腥为主,口味比较重。”
众所周知,常食肉类、海产品等味道偏腥臭,蔬菜、水果则好闻些,没那浓烈。
钟亦漱好几次口都感觉自己嘴里还有那个味,摆着手直咳嗽:“回国吃清淡以前都不要找帮你。”
后来两人下去时,钟亦颈间已然重新戴起丝巾,张行止度有些看不过眼。
因为尽管那丝巾在水里泡下午,但没有专用洗涤剂,并洗不干净,现在都还能隐约看见点血渍,戴在钟亦脖子上很扎眼,无论是视觉,还是心理都让张行止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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