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主动提出去找人,也只是自己把张行止纱布拆,让他再换衣服出门容易碰到伤口,他就算去找萨沙,也是把萨沙找进他们房间里来,不止包扎,也好看看张行止伤口恢复情况,保不齐张行止就是不想他担心,在忽悠他。
张行止自然明白他心思,也不拦着,合着眼刚想继续眯会,就听个耳熟声音从钟亦打开门外传进来。
钟亦图方便,身上连睡衣都没换就出来,原本看到长廊尽头有陌生脸孔过来,还没怎让他往心里去,毕竟这里也是旅游景
是不卫生,二是不想弄脏。
回来时候,张行止手上纱布已经换过两次,从刘光辉口袋里露出来那截纱布其实是他们从山上带下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处理钟亦就下来。
“本来不严重,但那时候没还没到适合晚上休息地方,爬山手上用力伤口重新崩开,血就流得多点。”
尽可能不在山上留垃圾,是他们所有户外运动者共识。
哪怕是出去春游、野外烧烤也是样,因为那里定没人替你收拾。珠峰近几年就是因为大量无法带下山垃圾,自然环境越来越差。
张行止听见钟亦握着他手腕问:“能拆开看看吗?”
“嗯。”张行止答地很简短,环在钟亦腰上左臂纹丝不动。
钟亦下手很轻,也很小心,张行止就是不看也能察觉出他过分紧张,吻在钟亦线条流畅后颈缓声道:“不用自己吓自己,真只是小伤,都没渗血。”
钟亦并不答话,兀自谨慎地拆解着手里纱布,确认层层拆解下来纱布都很干净才稍稍松出口气,先前丝巾上浓稠血色让他记忆犹新。
“已经结疤。”张行止在钟亦背后如是说。
“你看到是第次包纱布,后面基本都没怎渗血。”张行止解释很仔细。
所以就算钟亦没反悔,还是按照原计划,再涂药休息天,等疤全都结好,再上去拍小圣山,也样能拍。
“啧。”钟亦没说什,就握着张行止手背细细看会儿,问,“是不是该换药换纱布?”
张行止:“嗯,药在萨沙那,等晚点起床去找他。”
“你躺着吧,现在去找他。”钟亦昨天加萨沙好友申请,萨沙还没通过,估计心里还不平衡着。
钟亦原本还怕自己拆时候,纱布干在张行止伤口上,把伤口扯开,结果拆到最后层才发现原来里面涂药,也不知道是什药,被吸收地很干净,只剩下湿润皮肤表面,纱布轻而易举就被拿下来,露出内里剐蹭严重掌心。
如张行止所说,他恢复很快,掌心所有疮口都结上层棕褐色软痂,长短不地挤在起,不再流血,像道道沟壑,看着就疼,钟亦感觉自己不听都能想象到这是怎弄出来。
可能只是手滑在不规则锋利山体上刮下,也可能是没站稳,往哪里撑下,只是无论哪种,都是再常见不过动作。
换句话说,在山上,受伤是件跟喝水样平常事情。
“回来前个晚上不小心弄伤,剧烈运动以后血液循环快,血止不住,纱布在包里不方便拿,丝巾正好在手边才拿来救急。”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张行止肯定不会轻易拿丝巾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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