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别Alpha平时根本不会吃抑制剂,而且也没有自控力。
信息素并不总是受欢迎。
信息素味道直白点说,就是求偶时散发味道,是荷尔蒙味道。
有人会因彼此信息素紧紧相吸、迷醉,有人会因信息素排斥、反感另个人,甚至生理性不适。
简希文大部分时间都是后者
摄像师没有吃抑制剂。
Alpha在日常生活中,本来就很少吃抑制剂,因为没有必要。Omega要吃抑制剂,要贴阻隔贴,已经自动做好防护。
任和是因为工作特殊要求,才会定时吃抑制剂。
谁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种突发状况。
简希文信息素太好闻,在这样野外,这样雨天,只是点点,就让人仿佛到仲夏夜花园,被玫瑰美丽迷倒。
“你不冷啊?”简希文问。
任和示意他穿上,瞄他眼空空脖子,低声问:“颈环呢?”
简希文闻言摸摸空荡荡脖子:“爬山时候太难受,摘。”
简希文很少在外面摘下颈环,今天实在是因为运动太累。颈环再好看,毕竟戴在脖子上,徒步时候,简希文有种快窒息感觉,为舒适点,只好先取下来。
“戴上。”任和说。
“以防万。”
简希文觉得任和真绝,好像什都能料到。
这时候速干衣再丑,简希文也只能穿。徒步过程中大量流汗,其实纯棉衣服根本不适合贴身穿,湿很难干,舒适度远远比不上速干衣。简希文忍天,此时接过速干衣,准备换上。
任和跟摄像师自觉地背过身。
帐篷很小,即使背过身,任和也能感觉到身后简希文举动。
摄像师很想抵抗这种诱惑,但失败。
在体力跟意志力都极度薄弱现在,摄像师根本抵抗不住距离如此近信息素诱惑,这是生理上无法控制,也是突发状况造成尴尬局面。意识到这点,摄像师防线崩溃,他信息素像打开瓶盖汽水,猛地在狭小帐篷里炸开。
Alpha信息素入侵性很强,简希文瞬间就僵住。本能让他意识到危险,他脱口:“你干什?!”
摄像师很尴尬,解释:“、不是故意,你信息素……”
简希文知道,换衣服时候他就闻到丝丝自己信息素味道。因为任和在,他还以为不要紧。
简希文脸疑惑,但还是听话地把颈环重新戴上。
摄像师不断朝简希文方向看过来。
帐篷太小,即使大家什都没做,三个人信息素味道还是渐渐发散开。
剧烈运动跟汗水挥发会加速信息素分泌,即使吃抑制剂,也可能随着大量汗水散发出来。
简希文跟任和都吃抑制剂,但帐篷里还是弥漫开玫瑰花跟雨后森林味道。
简希文举起手脱衣服时,赤裸冰凉手肘打在任和背上,简希文穿衣服时,后背碰撞任和后背。
玫瑰花香气渐渐在狭小帐篷里弥漫开。
潮湿、闷,加上徒步天大量汗水闷在登山服里,信息素味道因为汗水分泌加速扩散。
摄像师是个Alpha,已经有些脸红心跳。
简希文穿好速干衣,任和又脱下身上冲锋衣,扔给他,让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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