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希文看看他,说:“过来,把你止咬器解开。”密码是关嘉茂告诉简希文,叮嘱他不要泄露给任和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任和收好杯子:“不用,明天再喝。”
简希文伸手去摸任和止咬器,想摸到输入密码小数字键。任和躲下,简希文摸到他耳朵。
简希文猛地缩回手,骂:“你躲什躲!戴着止咬器不难受啊?!”
戴着止咬器,连大声点说话都不行,嘴巴能张开幅度只有点点,怎可能不难受?但任和拒绝解开止咬器。
简希文不承认是自己胆子太小,被风吓到,索性在防潮垫躺下,嘴里不停抱怨:“让你过来保护,推三阻四,什工作态度!你跟那个A狗睡个帐篷干吗?他都发情,跟他睡个帐篷多危险!你都没上过生理知识课啊?个发情Alpha是无法跟其他Alpha相处,他信息素都紊乱,释放出来都是挑战其他Alpha信号,会激怒其他Alpha,甚至让你信息素也紊乱失控!”
任和坐下。
即使是双人帐篷,大小也只刚好能够容纳躺着两个人,空间有限。任和坐下后,几乎紧贴着简希文。
任和把睡袋拉链拉开,把睡袋展开,像个小被子样盖在简希文身上。
任和轻笑:“原来不是胆子小,是怕被打?”
任和进去时候,简希文动不动抱膝坐在帐篷正中央,手电筒开着放在边。简希文被任和戴止咬器样子惊到,瞪大眼睛:“你真戴啊?”
大雨停后,月亮出来,深山里月光亮得很,什都看得清清楚楚。
任和都想叹气:“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你让夜里过来,能不戴止咬器吗?”
明明提出戴止咬器是简希文,简希文却好像忘他前分钟刚刚说过话,副理直气壮样子:“第三个人怎?他们节目组把害到流落荒山,在这种乱七八糟地方露营,都不知道有没有野兽,叫保镖过来保护,他们还敢乱讲话?!”
简希文穿着过大外套,脸显得格外小,只有任和巴掌大,雪白雪白。即使没有化妆,爬天山,还遇到这样那样意外,但整个人仍然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任和真无奈极,自从认识简希文,他经常出现无奈感觉。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是不是忘,也是个Alpha?你跟个Alpha这近距离过夜
简希文下转过身来,怒目而视:“谁怕你被打?你皮糙肉厚,还怕人家摄像师打你把手打折,得赔钱!哼!”
简希文这种嘴硬又别扭样子,真跟小孩样。
任和想笑,但忍住。
简希文嘟嘟哝哝:“让你过来给看帐篷门,废话那多……”
任和打开水杯,意识到自己戴着止咬器,又把水杯盖上。
香香瓷娃娃。
任和再次确认,简希文就是个没心没肺小孩,不知道怎安安全全在娱乐圈工作四年多。
任和把帐篷里里外外检查遍,确认没有问题。
简希文再次强调:“真有东西,帐篷都贴到脚上,冰冰凉凉!”
任和站在帐篷外,感受下夜晚大雨过后冷风,无奈问:“是不是风吹着帐篷,贴到你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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