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把你止咬器解开。”简希文轻声说,声音小到只有气音,“你可以……
简希文腺体真疼,发胀疼。他拉起任和手,放在自己脖子后,恳求:“揉揉,好疼啊。”
任和手又宽又热,覆在他腺体上,动不动。
简希文不满地动动。
任和突然低下头,止咬器停在简希文脖子上,轻轻摩挲。
止咬器坚硬又冰冷,摩挲着发热腺体,令简希文打个哆嗦。
简希文抓住他手,恳求:“你再揉揉,好疼,你揉下感觉好多。”
当然会感觉好多,腺体发热,是因为轻微发情。有Alpha亲密接触,当然会觉得好很多,如果被咬口,还会觉得很舒服……
任和轻轻推开简希文,呵斥:“清醒点,简希文。”
“好吧。”简希文嘟哝,“很清醒,躺会,躺会就会好多。”
他攥着任和手不放,叮嘱:“你不许跑掉。现在没有安全感,你不能跑。你跑,万别人来怎办?”
,简希文抑制剂也失效。大量浓郁玫瑰花香气已经把他包围住,让他动弹不得,毫无招架之力。
他能感觉到,犬齿在微微发痒,迫切想咬点什东西。
任和从来没有这狼狈过,即使平时不吃抑制剂,也从未遇过这种情况。
任和靠着仅存自制力,咬着牙说:“出去。”
他刚要起身,就被简希文拉住,简希文摇着他手,恳求道:“不要,不要,害怕。山上有没有野兽?你去哪里?不许去摄像师帐篷,你信息素味道这浓,你们两个想半夜打架吗?”
谁都知道,离越界只有步之遥。
简希文不是没有发情过,那时候都有药物可以缓解。这是他第次在轻微发情时候靠近Alpha,他觉得自己都快融化,融成滩水,浇湿任和身体。
他向来是离发情Alpha远远,自己脆弱时候,更是把自己关起来,与外界隔绝。他不知道,原来腺体发热时候,是这这需要Alpha抚摸。
简希文是成年人,但他次都没有被标记过,临时标记也没有。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情人,更没有暧昧不清肉体关系。他是张白纸,向来靠着自制力熬过发情。
他不知道原来发情时候靠近个Alpha,闻着对方信息素,是真会失控,失控到说出些自己都不敢想象话。
任和确实是跑不掉,他也不敢跑。简希文玫瑰花味道已经非常浓,他怀疑五米外摄像师也闻得到。
“去帐篷外守着你,就在帐篷外面。”任和退步。
简希文好像失去理智样,往他怀里钻,撒娇道:“不行,不行。外面很冷,你会冻死。”
Omega身体奇异地又香又柔软。
任和理智只剩根弦还绷着。
“他打不赢。”任和说。
简希文软声道:“难受!你要气死,脖子好疼,怎回事?你快看看,腺体是不是肿起来?怎回事?好疼呀……”
如果说平时简希文是娇气包,现在简希文简直是娇气包乘以十倍。
磨人、黏糊、撒娇,抓着任和不放。
任和咬紧牙,真凑过去看看他后颈处,还摸摸,确认没事,只是简希文太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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