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希文不喜欢这个说法,但他抗议无效,只好闭上眼睛睡觉。
任和更加平稳地开着车,偶尔瞄眼简希文睡脸。
睡着还是很好看张脸,过份好看。
车厢里有淡淡玫瑰香气。
他知道简希文吃抑制剂,他也吃,简希文今天出门还戴颈环。
“教练儿子女儿两家人今天都回东明市,只叫过去吃饭,你不用担心碰上别人。”任和边开车边说。
“又不担心碰上别人。”简希文嘟哝,“又没做坏事。”
从市区开车到教练住处,要两个小时。
任和看他眼,说:“你可以睡会,到叫你。”
简希文看他:“你带过去吃饭,会不会很尴尬啊?你跟教练提前说吗?”
任和说:“你要是乖乖,明天带你出门玩。”
简希文继续瞪他:“你把当三岁小孩?才不需要你带出门玩!”
任和看着他,不说话。
简希文把剩下水饺都吃,汤也喝光。擦擦嘴巴,好会才说:“去哪里?”
任和又问遍:“以后会乖吗?”
:“关什事,才不要看你跟相亲对象聊天记录。”
任和把手机收起来,温和地说:“吃水饺吧。”
水饺是简希文喜欢白菜猪肉馅,水饺汤里还加紫菜跟虾米,鲜得不得。简希文连连吃好几个水饺,喝大半碗热汤。
饿晚上肠胃获得最熨帖抚慰。
任和坐在餐桌对面,他在温暖食物热气中开口问道:“冷静?”
但是他仍然闻得到简希文信息素味道,并且觉得很好闻。
非常、非常地好闻。
开始他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是意外。现在他明白,在做所有能做防护后,他还是闻得到简希文信息素,这说明——简希文
“说。”任和说。
“你怎说?”简希文飞快地瞥任和眼,又转头看车窗外飞速掠过景色,装作不在意。
任和觉得好笑,但仍正经道:“说,最近有人托照顾个小朋友,脱不开身,今天把小朋友也带过去吃饭。”
简希文转头瞪他,抗议:“不是小孩子!”
任和平静指出事实:“你小十二岁,对来说,你就是个小朋友。你读小学时候,就已经出来在打比赛、当散打教练赚钱。”
简希文听不得他这种严肃又认真语气,只觉得脸都热,不耐烦说:“听见!听见!你好烦!”
“去教练家吃饭。”任和说。
教练跟师父不样,任和说。
师父教他真派传统武术,教散打。教练是综合格斗教练,指导他训练、比赛。从任和踏入综合格斗圈开始,直当他教练,直到任和退役。
教练子女都住在东明市市区,但教练老夫妻俩退休后不想在喧闹市区待,跑到市郊小村子里租个小房子跟小块地,开开心心住下。过年都不回家,这两年都是让子女们带着孙子孙女过来村子里围炉吃年夜饭。
简希文不理他。
任和继续说:“冷静们就再好好谈谈。”
简希文瞪他:“没什好谈。”
任和不为所动:“晚上跟你说话要听进去,生气可以回来跟说,以后不能够在外面没有礼貌,听见吗?”
简希文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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