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车里暖气蒸腾、催化他身体里酒精,又可能是因为在任和面前,他全身心地放松,不用绷着神经害怕自己喝醉、说错句话。
他半清醒,半不愿意清醒,想
醉鬼简希文无知无觉,继续啰嗦个不停:“啊,知道,因为你们都是A狗!哼!狗嘛,就喜欢舔来舔去!早就跟乔兰说,你们Alpha都是A狗,乔兰还不相信!你说!你为什这香?过来,还想闻闻。”
任和当然站在原地不动,简希文见他不动,自己站起来,摇摇晃晃扑过去。
怕他摔倒,任和不敢躲开,只好伸手扶住他。简希文顺势靠过来,双手搂住他脖子,靠在他脖颈处深深地闻,说:“你怎老是散发信息素啊……”
任和没有,真没有。
除简希文,没有人说他老是散发信息素。
临时标记这事,从小蓝山那天晚上后,简希文从来没有再提起过,任和也没有。
这事很尴尬,很暧昧,让人不知该用什样措辞提起它才比较合适,也不知道提起它有什用。
在成年人世界里,切尴尬暧昧都被掩盖起来,从不提起。
但现在,这件尴尬事被喝醉简希文提起来。
向镇定任和呆住。
隐私吗?”
任和走进屋子,把简希文背到沙发边放下,先给简希文倒杯温水,才说:“那也要注意行为举止。”
任和语气跟大年初三相亲被搅乱那天样,有点严厉,明显地不高兴。
简希文听出来,醉鬼觉得很委屈,嘟哝道:“又不高兴,天天不高兴就要训人,又怎得罪你……”
任和差点气笑:“喝醉也不能——”
简希文说着,还用手去摸任和腺体,抱怨:“摸不到,你是不是没有腺体?那你信息素从哪里来呢?”
任和当然有腺体,Alpha腺体不承担被标记作用,已经退化得又小又硬,深深藏在皮肤底下,只能散发信息素。不像Omega腺体,又软又香。
但是这样话,任和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深吸口气,拉开简希文手,哑声说:“别闹,早点休息吧。”
任和话出口,简希文就有点清醒过来。
他酒量向很好,几乎没有喝醉过。偶尔两次喝多,感觉到脑袋昏沉沉,他会停下来,用意志力保持清醒,让自己不要多说话。他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地胡言乱语。
简希文看着他,眼睛亮得不像个喝醉人,埋怨道:“你把腺体都舔肿!”
任和:“……”
简希文继续说:“以为你要把腺体吃,怎会这样呢?难道Alpha都是这样吗?都喜欢不断不断地舔腺体吗?腺体有味道吗?甜吗?为什喜欢舔呢?”
简希文问题任和个也回答不出来。
他承认那晚上他完全受简希文信息素蛊惑,做出些无法自控事。他做什,他还清楚记得,确实也无法接受那样自己。
他顿下,简希文巴巴地看着他:“不能怎样?”
“不能乱蹭别人、别人脖子。”
“哦。”简希文不以为意,口喝光杯子里水,“在学你啊!”
“学?”任和疑惑。
简希文笑眯眯说:“学你舔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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