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抱起他,将他放到盥洗台上,把台面上瓶瓶罐罐都扫掉。简希文连他最昂贵面膜都来不及管,双手紧紧搂住任和,完全沉醉在亲吻里。
任和又临时标记他,将犬齿刺入他腺体,注入自己信息素。
或许是仅存丝理智让任和没有刺入更深,他又开始舔简希文腺体,热切地舔,来回地舔。
简希文被亲得神志不清,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个坚硬东西抵着他肚子。
他什也顾不上,浑身酸软。
简希文完全听从本能,不去想为什,不去想后果,想说什就说什,管他呢!
任和再成熟,再稳重,遇到信息素,也只是个被本能兽性支配Alpha罢。他睁开眼睛,看着简希文裹在白色浴袍里,还带着点湿气,犹如滚动着深夜露珠玫瑰花瓣,娇嫩又美丽。
雨后森林味道突然强烈起来。
这是简希文第次闻到任和这强烈、失控信息素。
这不是小雨过后森林,是,bao烈大雨倾盆,是遮天蔽日大树疯狂生长。
浴袍松松垮垮,袒露着白皙脖颈跟胸膛。
任和不敢看,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香气是从哪里散发出来,本能叫嚣着,让他去刺穿那个地方。
他动也不敢动,额头沁出汗珠。
简希文拉住他手臂,靠在他身上,轻声请求:“走不,你抱出去。”
“你是不是不解Alpha?”任和突然问。
理智。
本能很快就战胜理智。
简希文把放在浴缸边上沐浴露、浴盐等等瓶瓶罐罐扫到地上,乒乒啪啪阵乱响,接着用力拍打热水。
任和听到声响,果然在门外问:“怎?”
简希文适时惨叫声。
所有切都是潮湿。
潮湿浴室,潮湿盥洗台,潮湿吻,潮湿快感,潮湿反应。
似乎只是舔舐腺体已经无法满足任和,他把
任和手指捏住简希文腺体,简希文惊呼声,不可自控酸软让他倒在任和怀里。
任和开始揉捏起他柔软腺体。
简希文发出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声音,浑身软倒,轻轻喊:“任和……”
任和低头,吻住他。
这不是个温柔亲吻,这是激烈侵占,种兽类对所有物主权宣示。简希文懵,完全清醒,酒精影响已经完全消失,他陷入另种不可自控里。
简希文惊奇:“解啊。”
任和哑声道:“你信息素——”
剩下话不用说出口。
简希文拉起任和手,放在自己腺体位置,轻声地、撒娇似说:“它在发热,还有点疼。”
这话已经不能再直白。
任和果然推开门冲进来。
简希文趴在浴缸边缘,只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说:“想起来,摔倒,脚好疼,是不是扭到?”
浓郁玫瑰香气像疾射而来子弹,瞬间将任和击倒。他第反应就是后退,转身,赶紧逃离这里。然而简希文叫住他,说:“你快拉起来,把浴袍拿给。”
信息素味道太浓,浓得任和无法思考,僵硬地照着简希文话做。
他将浴袍递给简希文,伸出只手把他拉起来,同时闭上眼睛。简希文咯咯地笑,过会让他睁开眼睛,已经穿好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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