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漫卷:“……”
虽说出自书香门第,爸妈都是成就斐然知名学者,但何漫卷成绩在阳澄二年部是出名惨不忍睹,点儿知识细胞都没遗传到父母。
他恼羞成怒地骂:“小娘炮,你他喵故意对不对?”
不明真相谢宁无辜道:“只是提个建议。”
从始至终,他语气都温温和和,向伶牙俐齿何漫卷偏偏被堵得说不出话,面对看起来人畜无害谢宁,发火都没理由发。
“…啥?!”
看他这副装傻充楞白莲样何漫卷就来气,看着好像要被气哭:“敢做不敢认是吧!下午体育课咱们两班起上,你有本事跟对,输人无条件答应对方件事,敢不敢?!”
上次看见何漫卷这副委屈巴拉模样还是在他刚穿来时候,谢宁看白痴样看着他,差点忍不住骂人。
什叫敢做不敢认,如果他没记错话,昨天打架那群阳澄学生里,穿着显眼橙色外套跟个橘猫似就是何漫卷吧!
这些人打架打出来伤转头就忘不说,扣他头上是不是有点太流氓,这到底是故意还是失忆?
心惊胆战度过晚,谢宁顶着对儿不太明显黑眼圈飘到学校,刚落座,便瘫倒在课桌上。
自打窗外不明异声消失后,后半夜里,他越想越诡异,越想越惊悚。
如果是小偷话,房间当时亮着灯,没道理这冒险选他家啊,毕竟这世界连穿书这种离谱事儿都发生,闹鬼什…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纯属自己吓唬自己整晚,半宿没睡谢宁差点灵魂出窍,这会儿他倒庆幸自己被孤立,起码没有哪个没眼力见朋友来打扰他休息。
结果正这自安慰呢,大清早,没眼力见‘朋友’就来。
耳边隐约能听见旁人在窃窃私语什,字里行间频率极高地流露出‘猫卷’两个字,何漫卷眼眶更红,总感觉这些人都在嘲笑他。
他梗着脖子不服输,冷哼道:“呵,说白你不就是不想和绫哥分手吗,告诉你…”
“等等。”谢宁出声打断,讶异问:“你赢后打算让和段绫分手?”
打算是这打算,但何漫卷再傻白也知道,人家小情侣事儿自己不该插手,但面对憧憬多年偶像,理性在感性面前根本不值得提。
自觉理亏,他心里心虚,嘴上却故意恶声恶气道:“是啊
这对比,谢宁突然觉得脑补晚上灵异神怪自己根本算不上神经病。
不过原书中何漫卷就是个傻白甜,谢宁也没和他般见识:“不会篮球,而且那也不是…。”
何漫卷喉咙噎:“那就比投篮!”
“你是老手,是新手,比这个不公平。”
谢宁轻轻打个哈欠,眸中溢出盈盈水光,他佯装沉吟:“你要是非得比,不然找套卷子,咱俩考试比分数吧,这个比较公平。”
迈进三班,何漫卷比迈进自己教室还要轻车熟路,他无视热切打招呼学长学姐,跨着大长腿几步窜到谢宁桌前。
“小娘炮,你给起来!”
谢宁迷迷蒙蒙地抬起头,正对上何漫卷怒火喷溅猫眼。
何漫卷气得眼眶发红,话音直抖:“你说,绫哥那嘴是不是你他喵啃!”
惺忪双目倏地瞪圆,谢宁浑身激灵,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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