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但这豆沙包不是段…”
就好像嫌事情还不够混乱样,音量调到最大广播喇叭忽然响彻校园,打断红毛尚未说出口话。
“全体垃圾们请注意!全体垃圾们请注意!”
“段绫堵门来!就他妈个人!能打都别走!”
又是次堪称噪音污染广播,滋滋啦啦杂音里,传来姜沉鱼格外急促喘息声,话音里夹杂几分压制不住兴奋。
“这帮狗比玩意真不是东西!”
红毛笑骂,已经放学,怕看不到热闹,越发加快脚步往二班赶。
然而走两步,红毛脸上笑容逐渐凝固,双腿像灌铅似放慢,最终停在二班窗边。
“谢宁?”
这名…怎好像有点耳熟呢?
…或者说姚赐这刺猬对上孟期久,身刺儿必须得软上八分。
“孟哥不是去B市,回来?”
“刚回来,好像家都没回就来。”
少年兴奋劲儿还没过,接着有样学样:“结果姚赐就触他霉头,哈哈哈哈你去看看,牙差点给打掉,下手是真他娘狠!”
“为啥打起来?”红毛还是没听明白:“都放学吧!在教室打?”
响。
脚上石膏已经拆,走起路来却还称不上灵活,再加上路疾跑,来得人面容苍白,额间沁满冷汗。
谢宁从没见过这样孟期久。
平日里熠熠生辉眼眸,此刻阴冷如深窖,好似有只潜伏许久野兽即将挣脱欲出,翻滚着令人胆寒疯狂。
“你是不是想死?”他字句地问。
“孟期久!别他妈谈恋爱,揍算什本事,来来来,今天弄死他!!!”
阳澄小霸王那对象,把小帽搞自闭那个,是不是就叫这个名来着?
透过二班窗户朝里看去,看清谢宁脸时,犹如当头棒,敲得红毛脑子都木。
少年在旁啧啧围观:“你看那缩墙角哼唧那个,不姚刺猬!还有孟哥,前脚发疯,后脚又变回人样!看几次都觉得瘆得慌!”
红毛吞吞口水,看着正小心翼翼询问豆沙包有没有事南高校霸,艰涩道:“姜沉鱼之前说,孟哥藏着小美人,不会就是他吧…”
“看是!”少年斩钉截铁地说:“孟哥平时哪这有人样?”
“好像是因为那交换生。”
“豆沙包?走,去看看他那衰样!”
不管怎说,自己老对头被揍,红毛咧嘴,兴奋地直搓手:“豆沙包还有两把刷子,不是说是个没见过,咋还认识期久?”
“不知道,是没见过,刚听走廊里有人说,好像叫什?谢宁?”
紧跟在红毛后面,少年寻思几秒,补充道:“不过特漂亮,白天还在厕所听谁说,放学要堵他,好像看上人家,现在估计没人敢。”
……
“哈哈哈妈,姚赐那憨批被孟期久揍,差点从四楼踹下去!”
高三六班,个少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旁边红毛看得眼晕,把将他扯到椅子上。
“真,姚刺猬真被揍?”红毛语带怀疑:“他俩有什打?”
姚赐出名和段绫不对付,天天就想着去阳澄打架,在南高虽然算不上孟期久跟班,但两人平时相处得还算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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