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会负责,谈这个没门!”
谢宁嘴角抽:“谁让你负责!”
这人什毛病啊!
他耐着性子说:“那就是意外,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说出去。”
“你白痴啊!”庄明玉恼羞成怒地吼道:“亲嘴儿这种事,怎可能说出去!”
谢宁:“…?”
孟期久不像这不讲道理人啊,要是换成段绫,这个理由他还能相信。
不过这也太惨点,昨天不是刚让段绫揍顿。
他稍微有些同情,原书里,这俩可是拳头最硬。
在大巴车上,程校医曾问庄明玉要不要去别车找他哥,如今看来,那个哥哥很有可能就是庄听澜。
“哦…”
直到庄听澜眼底闪过不耐,庄明玉才怯怯走向病床。
相比庄明玉,庄听澜其实没多大反应。
他公事公办地给半仰着头庄明玉上药,动作丝不苟,和刻板正经形象很贴合。
谢宁在旁看着,忍不住问鼻青脸肿金毛:“你刚才说,是被南高打?”
…走?现在?
谢宁眼波流转,来回对比两人面容,最后落在庄明玉躲闪表情上。
个是神秘私人医生,个是他刚才没抓到意外,这两个人显然有更深层关系。
“老师,等下同学。”他盯着庄明玉:“找他有点事。”
面颊被打得青块肿块,仍挡不住涌出红潮。
医务室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前秒还在说心理疏导,下秒罪魁祸首就出现在眼前,惊诧过后,谢宁飞快收敛起神色。
“出去,敲门。”庄听澜语气里没有责怪,偏让人下意识顺从。
先前在段家庭院,庄听澜勒令他道歉,就是这个语气。
“…”
就在这时,医务室门再次打开。
脱下白大褂庄听澜从屋内走出,淡色眸子在僵立原处两座石膏脸上掠过,锁上
如果他们是兄弟,庄明玉让人打成这样,医生不替他出头吗?
…事实证明,庄听澜真没管意思,上好药,便将他们两个起赶出来。
寂静走廊只有两个人。
谢宁和庄明玉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庄明玉后退半步,拔腿就要跑,谢宁赶紧抓住他。
“你跑什???”
提起这事儿,庄明玉瞪着眼睛就要骂。
棉签按上破嘴角,他疼得五官阵扭曲,气焰倏地熄。
“…对。”庄明玉小声哼哼:“孟期久,南高那孙子,不会认错。”
“你怎惹他?”
“哪知道!跟他妈疯狗样!非说欠揍!”
庄明玉神情别扭,扫眼庄听澜,半天挤出句:“…那你等会儿吧。”
谢宁更意外。
看得出庄明玉很不情愿,但比起躲自己,他似乎对眼前校医更唯恐避之不及,很不想和对方独处样。
瞥过医生胸前挂牌,谢宁眼神顿。
庄听澜重新戴上副手套,命令道:“坐下。”
庄明玉只恨自己来不是时候,竟然口气对上两个最不想见人!
他憋憋屈屈出去重新敲门再次迈进医务室,气场从狮子变成奶猫。
谢宁有些意外,庄明玉天不怕地不怕,连段绫都敢骂,怎突然夹起尾巴。
“程姐呢…”庄明玉蔫声问。
“当班。”庄听澜转向谢宁,直接下逐客令:“没事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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