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就自己走。”
谢宁挣扎着往上爬:“…你怎这样。”
这样也挺好,他昏昏沉沉想,对谁都凶巴巴,就没人敢凑近。
平时这种话,谢宁都是只在脑子里想,但他喝醉时只能想件事,现在想都是怎不掉下
谢宁努力眨巴眼睛想看清来人。
“段绫…?”他醉醺醺地摇头:“你背。”
“为什来这?”
段绫原地没动,谢宁伸手抓住他衣摆:“你背行吗?”
可能是酒精麻醉神志,等几秒,段绫正要蹲下身,他却先脾气上头,甩开手说:“算,自己走。”
孟期久看着谢宁,眼神恍惚瞬,而后自嘲笑笑:“二十五分钟,还不错,他不舒服,带回去休息吧,还要上班。”
转身走向蓝河酒吧,刚迈出几步,孟期久又‘哦’地声转头说:“等下别忘给他吃点解酒药,多喝些水。”
“滚!”
孟期久扫眼似要转醒谢宁,没有再计较,转身走。
这次他没有再回头。
情绪到达某个程度,他就是这样冷静,孟期久清楚,所以无趣地耸耸肩。
“谁带他来?”
“几个A大学生。”孟期久看向像是睡着谢宁:“重点不该是他为什来。”
段绫皱眉:“没人怂恿,他怎会来。”
孟期久时失言,诡异打量起他。
九月夜晚,晚风还是温热。
有些人喝醉,不到第二天早上就不会醒酒。
段绫赶到时,长椅上只坐着个人,谢宁趴在自己膝盖上,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只露出后脑勺。
孟期久指间亮着火星,因为在吸烟,站离长凳稍远。
看到段绫,他扯动嘴角,无奈道:“还真早。”
“你走个屁!”段绫骂道。
谢宁被骂愣,双眸亮起,抬起手臂说:“那你背。”
“……”
段绫压抑着脾气,先将人扯起来,而后直接背到背上。
西装材质有些滑,谢宁抱紧他脖子:“快掉。”
段绫死盯着孟期久背影,戾气浓厚到喝醉酒谢宁都打个寒颤。
孟期久语气比任何次都让他不爽,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领地被侵犯,对方还颐指气使地发施号令样。
段绫脸色铁青,如果这通电话不是孟期久打,他就是被打那个。
姿势并不舒服,长椅也硬邦邦,鼻间嗅到香味,耳边听到熟悉声音,谢宁悠悠转醒,迷蒙抬起头。
肚子火对上那双眼睛,就像撞见天敌,段绫吸气问:“能起来?”
“…难怪他说累。”
众星捧月天才,习惯凡事比旁人快行步,根本就没有等人跟上概念,自傲都刻在骨子里。
这两个人根本不合适。
理智弦崩到极限,段绫忍不住骂道:“你他妈有话直说。”
“他喜欢,有什好说。”
他们也有将近两年没见,中学时身上锋芒收敛,打过那多场架,如今碰面,情绪却都很平静。
接触人越多,反而会懂得欣赏对方身上某些特性,但看不顺眼就是不顺眼。
段绫走到长椅前,面色阴沉如水:“你带他来?”
“嗤。”孟期久掐灭烟头,反问:“你们真在交往?”
配合那质疑眼神,简直就是赤裸裸挑衅,段绫却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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