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啊。”老教授推推眼镜,指着个义齿影像说到:“竟然是银汞合金材质,现在种牙都是树脂义齿,真是少见。”
“啊?”崔鹤鸣有些恍惚,心里忽然出现个“可恶”身影。
“你打电话问问修牙医生,义齿是什材质。”老教授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准备下班。
崔鹤鸣连忙拿起电话,给他母亲修牙人是个很熟悉口腔医生,给母亲看牙看十几年。
“海城医生说,确是银汞合金。”放下电话,崔鹤鸣对老教授更是佩服,看片子能看出义齿材料,这得多大能耐?
专家号排在下午三点。点半,崔鹤鸣就带着母亲来到北医三院。
硬塑椅子有点硬,崔鹤鸣细心带块小毛毯给母亲铺上,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动不敢动。活动后头晕、耳鸣症状加重,这点已经折磨崔鹤鸣很久。
终于排到,崔鹤鸣振奋精神,用轮椅把母亲推进门诊。
出诊是位白发苍苍老教授,看着就分外有安全感。至于海城市院那个毛头小子,崔鹤鸣简单对比下,心里把那人恶狠狠鄙视几番。
老教授仔细询问病史,又看崔鹤鸣带来片子,便开新检查,让崔鹤鸣带他母亲去做。
鬼使神差,他还是听从那名医生建议,带着母亲来到帝都,去北医三院就诊。
普通号都看过,没有结论。再看病,只能挂专家号。
在网上搜索,找到北医三院最出名几位教授。之前流程都很简单,没有任何难度。
但接下来挂专家号,把崔鹤鸣难住。
凌晨去排队,却依旧没有专家号。
意。
……
……
崔鹤鸣是211毕业研究生,毕业后去帝都创业,建立家互联网公司,收入还可以,每年几百万。
就在企业进入上升期后,有件烦心事情发生。
“胡闹!”老教授不悦
又是检查,又是检查,崔鹤鸣简直要疯。
不过他还是忍下去,花2个小时做完检查,带着片子回来时候,老教授已经要下班。
老教授把CT片子挂在阅片器上,戴起老花眼镜,细心研究十分钟。
“最近两年内,你种牙?”老教授慢悠悠问到。
“是。”崔鹤鸣回答。
周围放眼望去,大几百号人都是要挂专家号求医问药人。崔鹤鸣看着茫茫人海,听到有人抱怨来这里都个月还挂不上号等等,心里更是急躁。
狠心,买张黄牛号。
正常挂号是100元专家号,在黄牛手里,变成5000元。
虽然有点小心疼,但崔鹤鸣还是忍。
母亲赶紧痊愈,自己好把所有精力都扑到事业上,这可不是5000元能买来。
他母亲最近耳鸣、头晕症状不断发作,以至于不敢活动,因为活动后症状会加重。
没办法,只好放下手头工作,回到海城,带母亲看病就医。
公司不断电话请示,跑遍海城、帝都、魔都都无法确诊,让崔鹤鸣心烦意乱。
在海城,他还碰到个奇怪诊断,市院急诊科个医生让他母亲拔牙。拔牙能治疗耳鸣和头晕?崔鹤鸣以他高学历在逻辑层面和概率方面进行否定。
不过这也让他认识到,海城医疗水平确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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