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鹤鸣怔在原地,见急诊中心正在摆拍二十多医护人员马上散开,平车在十几秒后已经推出来,老人被抬上去。
再看,郑仁郑总已经没踪影。
“郑总,喏,就是站在老主任旁边那个医生,看着年轻,手艺实在是赞。当场诊断,调拨全市特效药,把所有人都救回来。”
崔鹤鸣顺着那人手看去,人高马大老潘主任身边站,正是那天晚上告诉自己给母亲拔牙就能好医生。
“还没问,兄弟你拿着锦旗来干嘛?”
“也是郑医生。”崔鹤鸣为自己那晚言辞感到丝羞愧,“郑医生给诊断和治疗方式,但是不信。带母亲去帝都,还在黄牛那里买个5000块高价号。最后诊断和郑医生诊断样……”
“嘶……”崔鹤鸣身边那人抽口冷气,他也没想到,郑总诊断、治疗水平这高,竟然和帝都老专家样。
什知道?但商场磨砺很多年,他早就圆滑许多,马上笑道:“这不是刚带母亲去帝都看病,不知道发生什。”
“跟你讲啊,市院郑总,可是太厉害!”那人见崔鹤鸣真无所知,兴致盎然开始说起评书来,把亚硝酸盐中毒事件、急救、尤其是之后卤肉店老板下场都说清清楚楚。
那家卤肉店是海城流老店,旗下连锁店面二十几间,要不然也不会在夜之间闹出这个大幺蛾子出来。
崔鹤鸣听目瞪口呆。
“你没看到,那天全市急救车都不够用。市里面紧急征用私营救护车,几十辆救护车嗷嗷嗷叫着,听着就让人心慌。”
抽完烟,崔鹤鸣来到垃圾桶前,把烟头丢在烟缸里,整理下情绪,准备去送锦旗,并且要为自己那天失态话语道歉。
男人,要有担当,做错事就要承认,挨打也要站好。
可是他刚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无数赞美词汇,要上去时候,辆车急匆匆开到市院急诊大楼门前。
“郑总,爸肚子疼,你看看怎回事?”司机位中年人下车,急吼吼说到。
“……”完蛋,切心理建设都白做。
“个人都没死?”崔鹤鸣还是对这个结局表示难以接受。
倒不是他希望死人,而是这种大规模急救很难全面照顾,医疗资源崩到极限,有些事情是力所不能及。
“啧啧,那天以为也要死很多人。”那人又美滋滋吐口烟圈,断章断让崔鹤鸣想要杀人。
“你没看见,个个病人都和阿凡达似得,蓝幽幽被运来。对,武侠小说看过没?就是中西域奇毒那种感觉。”
“……”崔鹤鸣实在没办法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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