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经理，你这是干嘛去？”郑仁有些诧异，问道。
“……”冯旭辉喘
几口粗气，缓过劲儿来，才自责
说到：“郑总，对不起，对不起。
早晨就应该跟您
起去诊室，谁成想出这
大事情。”
“哦。”郑仁没想到是因为这事儿，他笑笑，道：“又不是你事儿。”
“您事儿，就是事儿。”冯旭辉
但这也没办法，社交场合，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说什。
郑仁笑笑，见点滴已经要完事儿，便让苏云去找护士把点滴拔。
“天两次，晚上别忘。”小护士嘱咐道。
“呃……”郑仁迟疑下。
“你在作死路上，越走越远，都快追不上。”苏云悠悠说到：“局部感染，发热。感染组织渗透，牵连胸膜顶，然后大面积肺感染，肺脓肿，脓胸。心包受累……”
“坐吧，为不耽误你治疗，带着刑警同志来这里询问当时情况。”包主任很客气与郑仁说到。
两名刑警也很客气，先和郑仁握握手，然后询问郑仁、苏云当时情况。
过程很简单，记录，按手印，刑警离开时候，郑重敬个礼，然后沉默离去。
包主任要给郑仁安排个单间养病，被郑仁拒绝。
开什玩笑，只是皮外伤而已，用得着吗？人家只是客气客气，自己可不能当真。
郑仁正在逐条看微信聊天群聊天记录时候，当当当敲门声响起。
值班室门随后打开，个人说到：“郑医生在值班室点滴。”
因为值班室大门被柜子挡住视线，苏云没看见是谁。瞥眼郑仁，他正在专心致志看着聊天记录，仿佛没听到敲门声。
个瘦小身影出现，身后跟着两个刑警。
苏云先是怔下，随即意识到，出这大事儿，应该是来问当时情况，记录口供。
“停！”郑仁连忙止住苏云话，苦笑，“晚上来点滴，还不行。”
“你想作死，没人拦着。”
“……”郑仁腹诽，只是皮外伤而已，说跟不点滴就会死样。
衣服已经都坏，苏云给郑仁借件白服披上。等会回去换件毛衫之类，就能勉强应付。
出胸外科大门，郑仁看到冯旭辉慌慌张张跑过来。
“郑医生，你好好休养，有什需要尽管说。”包主任临走时候，留下话。
在海城，也遇到过次警察问询笔录事情，幸好当时有老潘主任坐镇。这次也是样，有包主任在边。
郑仁实在不擅长这种人际交往，和包主任客客气气道别后，继续点滴。
过很久，苏云才悠悠说到：“只要有点情商人，都会顺着话把这份感激给夯实，你呀……”
后面无穷无尽留白里，郑仁自己脑补出来各种讥讽、嘲笑。
他连忙用脚碰碰郑仁，感觉这家伙着魔。
“郑医生，你好。”瘦小人穿着便装，严肃认真站在郑仁身后三步距离，朗声说道。
“嗯？”郑仁被拉回来，转身看去。
“自介绍下，是胸外科主任，包云明。”说着，他对郑仁深深鞠躬，“感谢您出手相助，代表全体胸外科同仁对您表示最衷心感谢。”
郑仁连忙站起身，手足无措想要说点什，却句话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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