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营早晚都会去医院检查，这种事儿有什
好说
，
查就明白
。
但既然说起来，郑仁倒也不在乎说清楚。
“嗯？”这下子，两位老主任都来兴致，“郑老板，你怎判断？”
“两位主任，别老板老板寒碜
，听着别扭，叫小郑就可以。”郑仁是有逼数，只是之前还沉浸在研究兴奋中，忽略这个称呼。现在，自然不能再厚着脸皮应承，他坚决拒绝两位主任称呼自己老板。
“典型鸭子步，有什好琢磨。人家小时候落下过毛病，跟你讲，你这看着他走路，是很不礼貌事情。”
“你怎知道是小时候？”郑仁忽然反问。
“咦？你什时候也会抬杠？”苏云诧异。
褚主任听两人聊天，便插句话，道：“确不是小时候。前几年还挺正常，应该不是小时候内翻足之类先天性疾病造成。估计是最近臀大肌无力，或者双侧髋关节有问题造成。”
郑仁道：“总觉得有些奇怪，你们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个类似于皮下脂肪瘤包块？”
正吃着、聊着，唐宋食府老板终于赶回来，带着几个漂亮妖娆服务员，亲自来敬酒。
老板姓宋，叫宋营，四十岁左右样子。
名字普通，姓名普通，样貌也普通。
看上去文质彬彬，西装革履，就是走起路来，略有些古怪。
“这位是郑老板，来帝都做科研。”褚主任介绍道：“别看郑老板年纪轻，本事可不小。”
菜品很快道道摆上来，褚主任并没要多少菜，但都是精华。
郑仁倒是无所谓，只要能吃饱，怎都好。至于吃什……再好吃，能有谢伊人亲手炒鸡蛋好吃？
两位主任兴致很高，郑仁不喝酒，便招呼苏云起喝。
苏云当然不怕，只是他今天似乎有心事，比较沉默，吃口菜，喝口酒，相当规律。
“你想什呢？”郑仁难得，在半个小时后发现苏云不正常，便问道。
好好顿饭，根本不用带方向，直接奔着学术研究就去。
“郑老板，有什看法？”孔主任觉得有意思，便询问道。
“觉得他饮食不正常，走路姿势问题和手臂上包块都是微量元素改变造成。”郑仁平淡说到。
也不是什要命病，还要涉及宋营个人隐私问题，所以郑仁没有在第时间告诉他。
要不是苏云觉得郑仁直看着宋营鸭子步，有些不礼貌，开始喷郑仁话，估计郑仁不会说。
郑仁伸出手，和宋营握下。
宋营客气说着叨扰，然后习惯性陪着在场几位喝两杯酒，这才告辞。
郑仁看着他离去背影，眉头微微皱起来。
“你想什呢？”苏云问道。
“你不觉得他步态有问题？”郑仁道。
“还不是论文事儿。”苏云道：“能发表在《柳叶刀》上论文，必须毫无破绽，要不然国内外无数杠精会喷死你这个第作者。”
郑仁愕然，他做过科研，但是没在国外杂志上发表过，这方面经验肯定不如苏云。
不过为什不是喷苏云这个始作俑者，而要喷自己？
郑仁知道原因，只是有些不忿罢。
既然说到这儿，苏云又问些自己比较疑惑操作，郑仁逐条给他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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