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淡,人家不地震。”
“当年蔓延欧洲黑死病呢?”
“那都是过去事情,现在科学昌明,那种大型、死伤几亿人传染病咱们这辈子是看不到喽。”苏云撇嘴。
“就以他们连根鱼刺都拔不出来操行,觉得要是有什天灾人祸,瑞典得第个躺倒在地上。”郑仁笑笑,“所以那时候忽然觉得没有意义。但转身时候听到国王问,咱们做……比如说郑云霞吧,当时要跳楼,要不是咱们碰到,现在周年都过。”
“医生存在,对患者来讲就有无上意义。至于小石头,情况比较复杂,能行就行,不行亲手给他拔管。”郑仁很坚定地说道。
“你是不是想笑,老板跟你讲,笑话老丈人是要出大事儿!”苏云憋着笑,瞄眼站在台下谢宁。见他有说有笑,浑然没有那天狼狈,也觉得很有趣。
希望自家老板能借着这事儿摆脱对老丈人恐惧,不能总是这样不是。
“不是想笑,而是……这说吧,从前得到资料都是Karolinska医院是间很厉害医院,从各个角度来讲都是这样。但医生是做什?治病救人。”
“治不好病,连根鱼刺都拔不出来,Karolinska医院水平就算是被吹再高又能怎样。”郑仁轻声说道,“所以认为根本没有意义,尤其是在评审诺奖Karolinska医院发生这种事儿,连最基本治病救人都做不到。”
“你这叫上纲上线。”苏云鄙夷道,“Karolinska医院医疗水平很高,这点你必须要承认。”
颁奖典礼结束,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穿梭在人群之中,享受着人生高光时刻。郑仁却站在边,等待晚宴开始。
“老板,你刚才说是什意思?”苏云问道。
“没什,就是想起小石头。”郑仁道,“你不觉得站在‘n’字投影光下面特别像是站在手术台上?那时候手都有点痒。”
“那你就和瑞典国王说没有意义?”
“谁知道呢,意义这种事情相当难定义,他说做工作相当有意义,所以就想起小石头来。”郑仁淡淡说道。
“啧啧,
“嘿!”郑仁忽然冷笑声,“可能对资本家来讲,还得是当地资本家、政客,对他们来讲医疗水平很高吧。”
“人均寿命,你不能忽视这点。”苏云很认真抬杠。
“那是没碰到事儿,反正这面给感觉很不好。”郑仁道。
“能有什事儿,风调雨顺,人家这里号称天选之地。”
“抗震救灾要是发生在这里,他们能扛得住?”
“嘿,也就你这说。”苏云解郑仁想法,这货怕是都没想太多,像是站在手术台上聊天样,随口就把心里想说出去。
“还可能是看到宁叔,心里有点慌。”郑仁犹豫下,小声说出事实真相。
“呸……”
“那个位置,刚好能看到伊人和宁叔。你都不知道,现在看到宁叔就会想起那根鱼刺,你说只是根鱼刺,晚上看不急诊,白天还要先去社区医院,明明知道他们不行,还是要走流程。”
“最关键是来到Karolinska医院,几名医生也没取出来,还要明天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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