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表哥’来看你。感觉如何?」晓伟抱臂靠在少年身前桌子上表情戏谑问道。
少年抬起头看清来人长像。晓伟发誓自己看见他神色起变化。哼!这小子明显认识。
「怎?不认识?」提起唇角。
摇摇头,少年赶紧又把头低下去。
「你怎可能不认识?!可是你口中那个‘表哥’哎!」踢踢少年坐椅子,晓伟让他抬起头来。
「扫黄?」
「是。在家暗地里出租黄色影碟碟屋里除搜到黄碟以外,还搜出二十几张用来做抵押身份证。主要是那个碟屋老板好像得罪什人,搜查兄弟除黄碟以外又扣他个非法接受抵押证件罪名。那二十几张身份证中便有张是你。」打开抽屉,李鸿心拿出张身份证推给晓伟看。
「知道是谁抵押?」看着自己申请遗失已有大半年旧身份证,晓伟神色微妙问道。
「嗯,帮你查下。那个老板胆子很小,几句话扣,‘老客户’资料就都抖出来。拿你身份证作抵押是个半途缀学在家无所事事小混混,人已经被找理由叫出来,正在后面呆着。问他身份证从哪里来,他说是他‘表哥’借给他。」
笑笑,「你要不要去见见你‘表弟’?」
看到晓伟走过来,郝好对他露个笑脸。
晓伟眼光复杂看着他,摸摸他头说道:「有点事需要处理,晚饭帮热起来等下回来再吃。好不?」
「嗯,路上小心。」点点头,郝好表示他知道。
***
开车赶到市公安局。
半晌,「你们到底想怎样?不就是看看黄碟嘛,又没偷没抢干吗把抓来!」强作厉声质问掩不住他内藏害怕。
「你真不认识?那这张身份证你是怎弄来?」晓伟神色开始变得严厉,拿出身份证逼近他眼前。
「…………不知道。……捡……。」少年把身子缩向椅背大声说道,虽然害怕却也显得神色嚣张。老子未成年你能对做什!24小时后你还不是要放回去。
「你不是说你表哥借你?再问你次,你到底认不认识?!」声色俱厉。
「不……不……认识……」少年避
「啊,当然!」晓伟站起来。「小李,不好意思,有点事想要问他……」
「呵呵,你请。今天是值班。」李鸿心伸手作个「请」动作。
***
推开拘留室门,晓伟走进去。里面正坐着个年约十六七岁头发染成金色留到颈项少年,从侧面可以看到他左耳上穿溜排耳洞,衣服穿松松垮垮。不时地抬头偷眼看向来人举止显得他十分紧张不安。
撇撇嘴,小痞子个!
正在执勤李鸿心看到他来,对他摆摆手,笑着说道:「好久不见,老同学。」
二人寒暄几句转入正题。
「你说旧身份证找到是怎回事?」晓伟迫不及待地问道。
「坐。事情是这样。」给他和自己倒杯茶,李鸿心也坐下来。
「这段时间们正在扫黄,就这样把你曾经被偷身份证扫出来。因为上次同学聚会你说让帮你留意下丢失钱包,便把你身份证号码记下来,没想到会真得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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