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夺把拇指和食指捏在起,连缝都没留:“看,就这点点。”
俞夺漫无目地拉着自己国服号好友列表,鼠
等俞夺回基地,快凌晨点半。
基地黑黢黢,没有人声,也没有开灯。俞夺路摸黑,却最后进训练室。
晚上俞夺喝不多,但委实酒量不行,脑子昏沉得难受,边难受,边心想这肯定是今年他最后次喝酒……哦,刚过元旦,那肯定是他去年最后次喝酒。
俞夺出于肌肉习惯地坐到自己位置上,重重靠在电竞椅椅背上,听着自己沉重呼吸声。
训练室没开灯。
乌龙茶记得自己当时心想没想到这小子看着长得挺帅,还是个喜欢打架啊,瘦成这样,上去跟人打架也不怕被人把胳膊腿擓断。
可这小子又看着怪可怜,兜里五块钱就愈发烧得慌。乌龙茶摸摸鼻子,在后面主动问:“哎,你叫什名啊?”
“俞夺。”俞夺说。
这是三年事。
是乌龙茶第天认识俞夺。
海来打职业到现在,俞夺总共就和他爸见过次面:S4俞夺回家求他爸帮他改身份证年龄,让他去打世界赛。
后来身份证是改,可俞夺也没再回去过。
乌龙茶记得第次见俞夺,在新时代网吧:下半夜两三点,个高高瘦瘦,看就十几岁小孩背着个包,来问他这有没有洗澡地方。
这网吧是他表姐,乌龙茶念完高中就没上,在这算半个网管。
乌龙茶说有,但要收钱。
很静。
从遥远处响起车喇叭声像是播放部默片时机器鸣噪。
俞夺开机子,登上LoL,又开直播。
“打两把rank下,”俞夺把头发顺着向上捋起来,露出副茫然神情,“为什不开灯?不想开,浪费电。”
“喝酒,”他念道,“点,喝点点。”
再往前事,乌龙茶就只能算是知道个概况:俞夺是跟他爸长大,俞夺他爸是做生意,早年吃不少苦,三年,俞夺给自己辍学,要来打职业,临跑到上海来前差点被他爸把手给打断。乌龙茶第回见俞夺俞夺身上那些淤青也算是打架打,跟他爸打架打。
场酒喝到零点过半。
众人皆大酣,乌龙茶撑着头,眼皮子直打架:“你们都怎,怎回去?……喝酒就都不能开车吧?”
“车先停这,明天来开。”俞夺按按太阳穴,“去打车……哦,是去买单。”
……
这小孩给他十块钱,五块钱买盒泡面,五块钱洗次澡。
其实网吧没有公共澡堂,那个“洗澡地方”就是他表姐平常早上来洗脸洗手地方,个洗手池,根热水管子,挂着两片毛巾。
乌龙茶昧那五块钱,带人到“澡堂”。其实那“澡堂”统共就有他表姐两片毛巾,但乌龙茶怕这小孩手脚不干净,把毛巾和热水管子都给偷走,就守在门口盯着人“洗澡”。
被人盯着,这小孩也没说什,脱外套,脱上衣,从包里翻出条毛巾,用温水打湿,没多少表情地低头从肩膀擦到胳膊。
乌龙茶开始吓跳。……因为他站在后面,看见那小孩后背胳膊上都是淤青,本来又瘦,弯腰根根肋骨突出来,看得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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