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走,走有五六年。”老头叹息,“老房老伴死以后,身体就不行,拖两年,死在屋里尸体都臭才有人发现。他儿子……是不是也出事?”
陶颛笑容全部消失,眼中也带丝难掩痛苦和哀伤,“是,房哥和嫂子都已经没,只留下这三个孩子,深受他们大恩,发誓定会把这三个孩子好好拉扯大。因为也是孤儿,年少时当兵,退役后也没归处,还是房哥说让来这里找他父母,说如果他父母还在世,就让代替他们给老人养老,也算有个家。”
“唉,都不容易啊。”老头再次叹息,摇头道:“你先进来吧,们镇上般不留外人,不过你带着三个孩子,还是老房孙子,不管真假,也不能让你在外面过夜。”
“谢谢大叔。”陶颛连忙道谢。
老头摆手,拉开拒马:“你先别谢,你进来后能不能留下,还得看镇长和警长怎说。带你过去,话你自己说。”
蒙顶自己怕打雷,就觉得所有人只要听到打雷都会吓醒。
不过老头还真被蒙顶叫醒,大概是听到小孩子声音?
“你们……什事?”老头起身坐在躺椅上,迷糊老眼瞅瞅精壮陶颛和他带着三个小崽,就这隔着拒马问。
陶颛挤出笑容,“老人家,姓陶,来找户姓房人家,名字叫房遇。”
“房遇?”老头脸色动,脸上迷糊消失,人也站起来,走到拒马跟前,“你姓陶,是房遇什人?”
就是才退役老兵。”歪鼻子习惯性地捏捏鼻梁,“反正那小子不是附近人,而且他能带三个那小孩子路走到这里,本事绝不会差。”
“等等看,看他有没有同伴。”
“知道。罗立叔,您看~”歪鼻子搓搓手指,赔笑。
罗立叔不屑道:“行,你先打探着,少不你好处。”
英雄镇口。
老头等陶颛带着孩子进来,重新把拒马摆好,又拉拉根绳子。
阵隐约铃声响起,附近个屋子里跑出个年轻人。
老头交代年轻人,让他看守镇口。
“爷爷,他是?”
“好好守你门,别多管闲事!”老头没理会孙子好奇目光,带着陶颛向镇里
“是他儿子结义兄弟,带他孙子过来投奔。”陶颛答。
“孙子?”老头低头看向蒙顶,又看看被陶颛背着两小,“这三个都是?”
陶颛点头,笑着说道:“是啊,这是老大蒙顶,这是老二和老三。老二老三是对异卵双胞胎,前面背是老三,老三在娘胎里没抢过老二,营养不足长得小点。”
老头脸色又好点,但他同时也皱起眉头,“你来迟。不知道你带孩子到底是不是房遇孙子,就算是,你现在想要带着孩子在镇里住下来也不容易,你说你带孩子是来投奔是吧?”
陶颛笑容略收,“房老爷子已经过世吗?”
陶颛停住脚步,镇口有拒马,显然不怎欢迎外来人进入。
个老头半躺在张木制躺椅上,手握着蒲扇搭在胸口,手坠着,脸朝天,嘴巴张着,睡得正香。
“老人家,打搅,麻烦醒醒。”陶颛冲着老头喊。
老头纹丝不动。
蒙顶见之,也冲着老头叫:“老爷爷,起来,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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