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转过身,翻个大大白眼,“镇长还真是好说话,红口白牙嘴张就给少三天住房钱,是不是连吃饭钱都要免掉?”
陶颛插言:“本来也不想住旅馆,可惜咱家老房子已经抵给镇上,说是抵房老办后事费用。”
附近微微静,有些人表情有点尴尬。但镇上事基本都是镇长和警长说算,老房家……他们都以为老房家已经没人,毕竟老房儿子说是出去冒险赚钱近二十年都没回来,镇长又等近年才说要把那个房子卖给别人,谁又好说个不字?
旅馆老板娘仍旧摆着不高兴脸,她男人和她自己都是镇上强大武力之,所以她并不怎害怕镇长和警长,也敢当面给他们脸色看。
老板娘把厚底玻璃杯往台面上重重放,骂道:“谁马尿,还不赶紧拿走!”
镇旅馆也是镇中唯酒屋,镇民平日聚集地方,尤其是中午和晚上,酒屋大堂里人坐得满满。
徐老头带着陶颛进来时,不少人都对陶颛行注目礼。
走没两步,就有人忍不住叫道:“徐老头,这几个娃娃是谁家呀?”
徐老头摆摆手,不晓得是说别多问还是不想回答。
看徐老头不说,那问话人就直接跟陶颛喊:“那小哥,你哪儿来?那三个娃娃都是你崽吗?”
陶颛心疼蒙顶,单手把他抱起来。
蒙顶忙说:“爸爸,不累。”
陶颛:“可是爸爸觉得你累。”
才四岁孩子跟他走这长时间怎可能不累?幸好这个镇子不算大,房屋建造得也很密集,主干道上房屋大多栋接栋,有些直接连在起。
“好吧,那就听你。”蒙顶美滋滋地坐在陶颛胳膊上,伸出小手摸摸低头睡得贼香幺弟。
名半老男人无奈地拿起杯子,“自己家店,自己家酒,偏自己说是马尿,也就是镇上就你们家店,否则……”
老板娘瞪眼,半老男人顿时什都不敢再说,
陶颛转头,面带沉痛地道:“们是老房家后代,过来投亲,没想到房家老两口已经去世。”
“哎?老房家亲戚?没听说他在外面还有其他亲戚啊。”问话大汉奇怪道。
“这三个孩子都是房老孙子,亲。是房老出远门冒险赚钱那个儿子结义兄弟。房哥房嫂也都去世,让带着三个孩子回来找孩子爷爷。”陶颛顺势就交代他们来历,务必让这些人都牢记他和孩子们身份。
“哎呀,这可太……糟糕。”酒屋里人顿时议论起来,看陶颛和三个孩子大多满脸同情。
徐老头推开挡路人,带着陶颛走到最里侧,冲着吧台里面忙碌妇人叫:“老板娘,给你带客人,镇长说,让他和他孩子们先免费住三天。”
“力气不小啊。养三个孩子不容易吧?”徐老头看着下变成庞然大物陶颛,感叹。
陶颛脸色轻松,笑:“开始是很手忙脚乱,不过三孩子都很懂事,现在也习惯。”
徐老头张口想说什,但想想他还是闭上嘴。这位和三个孩子会不会留下来还不知道,他又何必在此时多嘴?
镇旅馆位于镇子边沿,正好和陶颛走进镇子方向相反,也就是在镇子南边。
陶颛隐约能看到镇南外似有大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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