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乾坤吊儿郎当地道:“别那较真,又不打算强上你,也没带任何非法药物想要迷惑你。就是走到附近,突然想来看看你。”
陶颛:“……很忙,真没有时间陪你唠嗑。”
“喂,你这家伙怎有点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德性?上次找当契约见证人是谁?找买堆军火材料又是谁?今天早上才给你带个大西瓜!吃完就不认人是吧?”任乾坤噼里啪啦通说,走到陶颛面前,低头看桌上纸张。
“屁!难不成你随便闯入家,还得表示欢迎?要不是把你当朋友,在你跨进门瞬间,你就已经被箭头射穿。”陶颛拿出自动弩拍到桌子上,额头崩出青筋,这人简直把
“以为已经锁门。”陶颛抬头,看着不请自入年龄成谜任老大。
“小崽儿都睡?”任乾坤答非所问。
三小不肯离开爸爸太远,正个挨个窝在客厅席子上睡觉,小肚子上盖着薄被。
老二四仰八叉睡得最霸道,老三睡得跟个小青蛙样,老大睡在两个弟弟中间,握着两个小拳头,小眉头还凶凶地皱着。
陶颛支撑着折叠桌,就坐在孩子们不远处,“别转移话题。”
当晚,陶家土坯房。
已经在梁上铺好隔离板房子除潮湿点,里面已经能住人,至少比狭小帐篷要好。
陶颛索性把魂器房屋和土房子同化,带着孩子住进土房子。
赵坡则拿着单人帐篷住进隔壁那座还没封顶,这位在自己屋里屋外弄堆机关,白天拆,晚上装,也不怕麻烦。
陶颛正在埋头计算目前花费和结余,钱果然不是节省出来,没有进项,不管再怎节省,就只能看到钱财哗哗地往外流。
任乾坤放下袋子,抬起手,亮出夹在手指间万能钥匙,晃晃:“上次收获之。”
他拍死山羊胡时,山羊胡手中还拿着钥匙,还没来得及收起来,连同那支麻醉枪以及其他物品都成他战利品。
不过万能钥匙是山羊胡魂器,且无法复制,他死,按理万能钥匙会跟着消失,除非有人在他死前剥夺他魂器格。而剥夺出魂器格如果不能及时纳入人体,在三天内就会消散。
任乾坤自然不会替换自己魂器格,他只是掌握种可以保留他人原始魂器方法,直到这个原始魂器彻底损坏。
陶颛没注意到这点,揉揉眉心,很无语地道:“你这大人会不明白在没有得到邀请情况下,就算你有钥匙,你也不能随便进有主人房间这个道理吗?”
土坯房泥土不要钱,但你找人挑土、筛土、砸土总要钱,这部分人工并不便宜,何况他开工钱本身就高出镇子平均值。
除工钱是大头,还有钢筋、水泥、钢化玻璃、管道、复合板、瓦片、五金件和门扉等等,这些东西个个分开来看,似乎都不太贵,但合在起就很恐怖,这还没计算后期墙面、地面等硬装,甚至后面十二亩田地灌溉系统也还没算进来。
徐老头弄份装修材料单给他,他看着上面各种材料价格,样都不想选。
“眉头怎皱得这厉害?”任乾坤换条长牛仔裤,拎着个大袋子推开门,跟回自己家样走进来。
这会儿他看起来又显得成熟稳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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