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也不知是被过去印象绑缚,还是出于对他不屑,三番两次找他麻烦。
如果他们正面来,他还能给出三分对于敌人尊重。
但厉家就喜欢使用这种被他们称为“用最小代价来达到最大成就”计策,他们不认为这些计策上不台面,更不会认为这些计策过于阴险卑劣。
厉家说白就是结果论者,只要能成功,过程不问。
如果厉家不把这些计策用在他身上,陶颛也不是世界警察,绝不会主动去找厉家麻烦。
陶颛想要蒙顶快点觉醒魂器或者异能,但蒙顶直都处在即将觉醒状态下,却直都没有觉醒。
李老爷子推测,蒙顶可能还需要点刺激。
但陶颛下不狠手,心想不如就干脆借用这次机会,看看能不能把蒙顶魂器激发出来。
“小耳朵,爸爸要交给你个艰巨任务。”陶颛抱起普洱,认真地对小东西说道。
普洱眼睛立刻亮,“好哒!”
险,但就跟上次毛尖逼出第二件魂器样,任家认为这种可控演习对毛尖好处要大过弊处。
至于这其中危险,则属于必须承受风险。
陶颛考虑再三,他也不是味娇宠孩子性子,哪怕没有任家,他也会对孩子们进行摔打教育,只不过在孩子们还小时,不会主动把他们推入危险局面。
但毛尖作为任家目前唯超雄,真不可能像普通孩子样,先享受童年,再考虑其他。
现在陶颛特别能理解有些家长为什会对自己孩子说:这样做都是为你将来打算,现在你痛苦,但等将来,你会发现你曾经痛苦都是你积累知识,而那些积累知识和技能会让你生活得比其他人更好等等。
但厉家次次谋算到他头上,次次都踩在他底线上,陶颛又不是泥人,不但不是泥人,他脾气也不是有多好,自然不可能这白白承受。
他找到厉海清。
厉海清喝三天基因修复液,也深刻感受到这种修复液好处,正是最激动时候。
陶颛找到他,还没说两
“爸爸想要小耳朵打开耳朵,听曾奶奶说话,如果你听到曾奶奶打算离开,定要告诉爸爸或者身边任何个大人,记得?只要倾听曾奶奶和人说话或者她动静就好。”
“好!”普洱以为是游戏,兴奋得不得。
陶颛怜惜地亲亲他,“如果你觉得难过,定要及时告诉爸爸,不能逞强。”
普洱不懂什叫逞强,反正他难过肯定会跟爸爸撒娇,他才不会像大哥那傻,吃亏还憋着不说。
这边做好准备,另边陶颛心里窝火万分。
还好现在蒙顶也好、毛尖也好,都还小,不会反抗家长,就算有些课程不是很有趣,他们也还是会听话好好学习。
同样,这次他们反复训练三个孩子和默温,训练他们在突发状态下如何保护自己。四个崽儿有点不耐烦,但还是乖乖地跟着训练。
训练老师等人也尽量把课程安排得让孩子们感到趣味。
陶颛和训练老师特别注重训练毛尖逼出他战甲,利用战甲来把自己包裹起来。并在危险环境下,用最快速度找到个相对安全地方躲起来。
至于蒙顶、普洱和默温,则是根据他们个人特长来训练他们如何保护自己、如果寻找较为安全角落,以及如何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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