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吗。
白璟伸手在脸上
抹，从眼角到鬓角，行早已冰凉
泪痕。
他突然想到
什
为什
会这像……白璟眉头越皱越紧。来不及思考，他脱口而出：“走？你还想去哪？！”
他不放心地伸手要抓住床边人。伸出去手却径直穿过对方单薄身体，像穿过空气，白璟抓个空。
“
不能不走。”
白荧看到白璟动作。他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微不可闻抖。
白璟碰不到他，心中紧。他还想压下那种异样情绪，抬头却看到白荧眼睛，白璟就思考不动。
明知道这个人不是二哥，可是每次第眼他总会下意识错认，然后又是阵很久都平静不下来。
白璟第二眼就看到对方头顶那对猫耳，他疲惫地躺回枕头上，重新闭上眼睛。白璟没好气地问：“大半夜你做什？”
“小璟，是，二哥。”
床上人紧闭着睫毛颤下。白璟没出声，眉宇间浮现几分烦躁。
他没有反应，那个声音直在锲而不舍地叫他：“小璟，小璟。”
子，把脸埋在他身上，藏住自己此时勉强表情：“说是如果。”
“如果有天二哥真不见，你定要来找。”
因为怀里身体主动贴近，两个人这才算没有间隙地贴在块，这成功安抚到点焦躁不安白昱，但也只是点而已。
他始终紧紧箍住白荧身子，像是怕他会在自己眼前消失掉。白昱执拗地重复着：“不走。”“不要走。”
白荧撸下他头毛，没回答，安慰地问他：“还欠你下亲亲。说吧，想亲哪？”
那双漂亮眼睛里此时盛满不安和无措。他望着白璟时候，就像看着自己救命稻草：“大五，你来找，好不好？”
白璟被那双眼睛中情绪刺痛。他抓不到这个人，恍惚中曾经经历过次失去又要在眼前重演。熟悉痛苦席卷而来，白璟时间什都顾不得。
“……二哥——！！！”
白璟猛地睁开眼，突然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急剧喘息着，胸膛起伏，头上不知何时也冒冷汗。
那种痛苦阴影还残留在身体里。他皱着眉，意识还不甚清晰就先转头看房间周，黑暗里，安静房间切与平时无异，哪有人来过这里痕迹。
“闭嘴！”白璟眉头也皱起来。他本就烦躁，听到这个声音更是无名火起。白璟从床上坐起来，恶狠狠地骂道：“闭嘴！不许学他！”
他看起来有些激动。至少白荧来这里后还没见过他这明显外露愤怒，白璟平时虽然可怕，最多也只是阴沉而已。
床下人果然被吓到，身体瑟缩下。
安静会，白荧换个称呼。他看着白璟眼睛：“大五，要走。”
熟悉称谓让白璟这次下子愣在原地。大五是他二哥自创出来称呼。他说不清楚，就算外表模仿得再像，但是直以来那种熟悉到骨子里感觉该怎解释？
白昱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不说话。
……
白荧能量就快集满，他离开这里也是分分钟事。
白璟睡到半，被种隐隐约约，身体被摇动感觉给唤醒。
他床边趴着个白荧。看到那张脸，睡眼惺忪白璟先是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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