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橙马上呜呜抗拒起来。
滚开啦,会把人亲得邦邦嗯这人又不负责。他是真觉得对着颗磕不开坚果壳又亲又咬点意思都没有。
然而他身体又是习惯沉溺于那种感觉,辰橙恨铁不成钢。
因为弟弟这次来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生猛。
像他这样有技巧老油条固然很好,可是辰橙也好久没有这种亲到涎水都淌满下巴感觉。
这跟送羊入虎口有什区别。
辰橙大庭广众之下都能吃他豆腐,在这孤男寡男独处宿舍里,想想就知道,徐斯禹骨头还能剩下?
开玩笑,辰橙这次确实没对他做什。他只是吐掉嘴里沾着根发丝,让徐斯禹走之前帮他绑个头发。
徐斯禹走过去,拿他说皮筋,双手绕到他脑后,帮他把头稀碎发丝拢起来。
辰橙正剥着葡萄皮,背心肩带就被人往上提下。虽然身上不成体统地没什布料遮着,但徐斯禹还是把它给提好,端正放到辰橙肩上。
他发微信给狼奶双修,问他有没有空给自己再带次药上来。
切换到某个蓝色软件,对面帅哥还没给他发新消息。辰橙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将手机放到旁,边动手剥起刘子峰剩那些葡萄。
乐仔来他宿舍也是回生二回熟,这次没回消息人就已经到门外。
辰橙听到敲门声,说声“进来”。他捏着颗葡萄果肉塞进嘴里,抬起头就看到徐斯禹人。
“咦?”辰橙有些惊讶:“怎是你?”
。辰橙并不惊讶。
徐斯禹是不会主动。
各种意义上“不会”。他不用主动,也极少主动过,他人生大概也和他参加比赛样单纯,规则是死,他只需要站在那里,做自己该做事,接受教练指导,接受大家爱他。
这段关系里从开始风筝线就牵在辰橙手里。每次都是他亲徐斯禹。
旦断联系,被动人反而没有做主插手余地。
年轻人
辰橙发型注定不好扎起来,何况徐斯禹技术点也不好。扎起来之后,几缕碎发马上就从辰橙耳边簌簌滑落下来。
绑好。然而徐斯禹脑袋也离得他很近,问:“你最近戒色?”
他声线低,辰橙耳膜像在跟着震。
辰橙嚼着葡萄,说:“你技术太烂。”
刚说完他就被徐斯禹吻住。
他现在是腿横着架在椅子上,上身扭着姿势。那个背心像片无关紧要布料样挂在他身上,什都看到。
徐斯禹:“他们今天得加训。”他看眼辰橙腿,把手里药瓶放在桌子上。
过夜也不红肿不变形,看起来就跟没事发生过脚踝样那正常。就这点伤,他药再送慢点可能就都自愈吧。
这人果然还是个事儿精。
辰橙:“啊,谢。”指缝里甜甜黏黏葡萄汁顺着往下滴,辰橙看着徐斯禹,语气调侃:“你居然敢个人来宿舍。”
徐斯禹不懂得该怎做。
不过又不是小孩子,过段时间就好。
过段时间他就习惯没辰橙这个人。
刘子峰晚上还有课。他走之后辰橙才下床。他拉张椅子垫腿,试着转转脚踝,感觉又似乎还行。
然而为自己跟帅哥约会着想,要不还是再上次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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