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利也不想闻臭,挥挥手,“看干什?能走就出去拉!”
少年病患这才无可奈何般,磨磨蹭蹭地下床铺,手扶着墙壁、手捂着肚子走出石屋。
等出石屋,他看到舒展果然坐在台阶那里。
舒展正在等花铁儿送饭来。花铁儿跟他说好,每天中午和晚上过来和他起吃,顺便教他说通用语,跟他普及常识。
少年病患捂着肚子悄悄走到舒展身边,吃力地弯腰,轻声道:“药师大人。”
舒展跟进来,“小心他四肢,弄疼他哪里,就让大黑咬你哪里。”
大黑特别凶:“汪!”
柴力屈服于,bao力之下,不得不小心服侍范钢。
最小那个病患看着这情形,咬咬嘴唇。他伤情是四人中最轻个,只肚子上开个口子,但大巫药没什效果,虽然暂时止血,但伤口情况却在日日恶化,他今早看自己肚子,伤口不止是红肿,已经开始腐败坏死,发出难闻臭味。
他很害怕,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烧,能闻到自己身上腐败臭味。
柴力哼哼两声,翻个身,像是没听见似。
舒展脸色变冷,喝道:“大黑!”
道黑影从不远处飞快跑来,“汪!”
“咬他!”舒展手指柴力,“不咬死就行。”
大黑喉咙里发出阵威胁吼声,冲着睡在地上柴力就扑咬过去。
都行。
“你就这相信?”舒展惊讶。
范钢只说四个字:“你救。”
舒展闻言,拍拍他手臂道:“你很有眼光,相信是对。”
范钢:“……”总觉得这个天残特别有自信。
他还很年轻,他是除八王子以外,队伍里唯个未成年,他犯错才被塞进八王子队伍里,他还不想死,他还想回家。
只是求求药师,根本没什丢脸,但是他害怕房利,不敢让房利知道他第个向舒展求救,他正在愁怎做才能让舒展主动给他药,又不惹怒房利,结果就看到柴力表现,于是个主意在他脑中冒出来。
中午吃过柴力骂骂咧咧送来肉食后,少年病患看到舒展走出石屋,立刻捂着肚子皱眉痛叫:“哎哟,肚子疼,可能吃坏肚子,要拉屎。”
大块头立刻捂住鼻子,嚷嚷道:“你别又在屋里拉,臭死,你不是能走吗,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少年病患脸不情愿,还恳求地看向房利。
“咬你妈呀!”柴力不等大黑冲过来,飞快爬起,转身就朝石屋里跑,边跑还边骂:“你就会这招,你大爷!你给等着!”
大黑爪子在柴力屁股上留下三道抓痕。
柴力嗷尖叫,捂着屁股逃进病房。
大黑跟进去,就立在病房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柴力干活。
柴力屁股疼得要死,摸把没摸到血,稍微安心点,骂骂咧咧地拿出尿壶去服侍范钢尿尿。
范钢忽然红脸,吭吭哧哧地说:“想方便。”
“你等等。”舒展看看周围,出去找人。
花铁儿派个人给舒展打下手,专门负责照顾病人。但对方显然对这个活计不怎感兴趣,进来没会儿就溜出去。
舒展走出石屋,就看到那个叫柴力人正躺在门口睡大觉。
舒展走过去踢踢他腿:“起来,范钢需要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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