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铁儿恨恨地瞪眼石屋,
西瑞很能忍,竟然连声痛都没叫,嘴里也没咬东西,全程竟就这忍下来。
舒展把伤口擦干净,敷上药膏,“好,以后每天换次药就行。等个几天,伤口长好,上面金属丝就能拆下来。”
就算到时舍愚不帮他,他也能借用剪刀把金属丝拆下。
当天,病房里气氛非常怪异,西瑞不再和房利说话,大块头看着自己伤口个劲犯愁。
花铁儿别看大大咧咧,却非常敏感和细心,进来就察觉出不对,他把舒展叫出来询问情况。
异端两个字似乎有着极为可怕魔力,当房利脱口说出这两个字后,西瑞和大块头脸色立变,范钢扭头看向这边,西瑞更是抬起手想要制止舒展缝合。
舍愚虽然也不明白舒展在做什,但他决不能允许自己制作出来东西被用在和“异端”有关任何人和事上面,当下再次怒斥房利:“你见过几个药剂师?不懂就不要乱说,如果再让听到你口出胡言,必然禀告八殿下,让他处置你!”
舍愚骂完房利,又用厉光扫过其他三名病患,厉声道:“你们也都忘记房利刚才胡言乱语,不准出去乱说,知道吗!”
西瑞几人连忙点头。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和异端扯上关系,哪怕你只是和异端待在个屋子里,都没什好果子吃。
不到疼痛配方还没学过。”
舒展倒是知道几种常用麻醉药提炼和合成方式,但苦于没有原料,只能安慰西瑞,“忍忍吧。”
西瑞表示……他能忍,呜呜!
针线在皮肉上穿行,不说疼痛,只眼睛看着就觉得忍受不。
西瑞疼得龇牙咧嘴,但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
舒展也正好有问题要问他:“什是异端?”
花铁儿听他说出这两个字,口水差点喷出来,“你怎知道?你听谁说?”
舒展实话实说:“今天给西瑞缝合伤口,房利说行为属于异端。”
花铁儿冷脸,腾地站起身:“那个混蛋!他不知道什话能说什话不能说吗!”
舒展把拉住他,“你别急,大巫已经教训过他,你先告诉什是异端?”
西瑞最害怕,他对房利愤怒甚至压倒对房利恐惧心,竟然冲着房利气怒道:“你、你胡说什,你想害死吗?”
房利在说出异端两个字后也很后悔,但他坚决不肯认错,只梗着脖子不吱声。
舒展完全不知道他们说异端代表什,看这些人不再说话,他就低头继续他缝合工作。
感谢他彩超透视能力,让他不用直面伤口和鲜血,否则他还得再培训个护士帮他做事。
在片异样静寂中,舒展快速缝合好西瑞伤口。
舒展惊讶得看看少年,他还以为这个爱哭少年会哭得稀里哗啦。
房利在旁边阴阳怪气地骂:“这是什药剂师,竟然用……那些是什怪东西,他当人身体是什?就没见过药剂师是这样!”
大块头也赶紧跟着说:“对啊,药剂师药剂师,自然全部靠药剂,真正厉害药剂师,只要点药剂就能把这个伤口治疗好。这个天残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歪门邪道!”
“异端!”房利脱口道。
舍愚猛地盯过去,怒喝:“闭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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