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嗯?”
“你头皮上……”李运拨开舒展头发,点点查看。
舒展给他弄得有点痒,抬头,“头皮怎?很脏吗?”
“不是,是……您是不是在头皮上做过艺术纹身?”
罪人?舒展冷笑,他可对这顶大帽子不感兴趣。
李运这个身兼数职,进宿舍就把屋里堆积个月灰尘擦擦洗洗,舒教授本人则拿电子检测仪把全屋检查遍,最后确定屋里没有任何监控和窃听设备。
舒展找推子出来,套上雨衣,坐在阳台里。
阳台外面五米处依附大楼外立面建起像脚架样隔离墙,墙上从上到下挂着大片大片白色塑料布。
以前他从阳台可以直接看到不远处校内湖泊、林荫道,然后是运动场,现在这些风景都看不到,让人有点丧。还好科研人员在宿舍待时间也不会太长,压抑就压抑,阳台能晒洗衣服就行。
着舒展、李运和大黑,把他们路送到舒展宿舍门口。
舒展走出实验大楼大门时特意看眼那个空间门,那门就像个椭圆形约有两米高米宽光镜,离地约五十厘米,就那悬空停在那儿。
教职工宿舍楼正在搬迁中,数百军人进进出出,每家每户东西全都打包装箱,都不用户主在,全都给搞得妥妥当当,保证连张卫生纸都不会遗留。
舒展吐气,揉揉狗儿子脑袋,这就是国家力量。不过天时间,两栋实验大楼里不相干人员全都被清空,留下人全都签保密协议,所有实验室和仪器都被征用,新大量仪器还在不断运来。栋医学教学楼也被征用,师生将全部被转移到新校区上课。宿舍楼几百户家庭搬迁加安置,所有房间重新布置。
桩桩件件,花费无数人力、物力、财力,而国家花这大代价,怎可能在最后就接受几张单薄学术报告?
“哈?!”
大黑好玩地围着他转来转去。
舒展赶它离开,怕它把碎发弄得到处都是。
李运动作熟练,他在学生期间为省钱,就买个推子和宿舍室友们互相推,他技术是最好。
李运先用剪刀修建下舒展过长头发,然后才用推子。
推着推着,李运按停止按钮。
他之前以为穿越到天柱星是他药剂生涯大机缘和突破,他高兴咋就咋,但如今他不敢这想。
侵略……
只要想到这个词,舒展就头疼。
真是!就不能让他悄悄地穿吗?
而且现在这个空间门似乎只对他和大黑有反应,这看起来像是他占莫大便宜,但同样旦有什恶劣后果出现,他就是首当其冲最大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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