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突然道:“如果有种药剂可以直接破坏他们体内能量呢?”
疯兔大师乜他:“你是说破能草?你接触那玩意?”
舒展眨眨眼,“是,听这种药材名字叫破能,时感兴趣
老大巫眼皮耷拉着,谁也看不到他正在暗中打量舒展,他觉得舒展身上有股特殊气质,让他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天残,说来这个天残气质倒是有点像是被他们抓来那个。
不是说两人相像,而是两人都有种肚里有货自信感。当初他们没有立即杀死那个天残吃他血肉,根本不是因为那场及时太阳雨,而是大巫和族长炎火定计策,故意吓吓那个天残,不管有没有那场雨,他们都会找个理由放他。他们两人都觉得能从那人身上榨出不少东西,后来那天残为表现自己价值,果然透露出些不应该由天残掌握技能。
可惜到底还是让那天残跑掉,最可恶是那天残跑就跑,竟然还留下祸害,祸害他们整个部族。
老大巫和族长炎火都恨死那叫过博士天残,都想着如果能再见到对方,必然要用最残酷酷刑折磨他、再把他拆成碎片杀死。
舒展忽然转头看眼老大巫。
着屁股。
但这里房屋都是实实在在石屋,看起来都异常坚固,地台被垫高,上面只有层,但看高度却有地球两层小楼那高。
“生病人都在祭祀台这里,希望祖先之灵能保佑他们,死去人已经化作灰烬进入祖先怀抱。”老大巫站在座只有柱子和顶部、四面通透、很大石殿台阶下,语气悲伤地说道。
舒展还没踏上台阶,就看到比地球野蚊子还要大些蚊虫正急急忙忙地来回于祭祀台和黑炎族族地之间。
舒展默默地腰包里掏出瓶药液,倒出来,往自己裸露皮肤上都抹些。
老大巫心中惊,心想这个天残直觉倒是敏锐。
涂药液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舒展觉得这里空气都没刚才那难闻。
等登上祭祀台,凉风吹来,舒展不由抖抖衣衫,下面真太热,他才走没会儿工夫,身上就黏黏身汗。
也不知道在这个没有电风扇、更没有空调地方,黑炎族人都是怎忍受这里夏季。
“老人和孩子比较多。”疯兔大师似乎不怕传染般,在病人中走圈,走到舒展面前,他似自言自语,又似在传授经验:“很多带有传染性质病症都是这样,通常倒霉都是老人、孩子和身体比较弱普通人,符纹能力者等级越高,越不容易被病症传染。甚至般毒药都杀不死符纹能力者。”
疯兔大师侧目,鼻子嗅嗅:“什药?防虫用?”
“是。经过昨天天对那脏血观察,怀疑这种怪病来源就是蚊虫,所以今天出发前在协会内部买瓶驱毒虫药,应该有效果吧。”舒展知道他说话有漏洞,但他为尽早解决问题,还是这说,同时顺手把这瓶药液递给疯兔大师。
疯兔大师打开闻闻,往自己皮肤上也涂抹遍,然后把这瓶药液又转给其他人。
所有人都涂抹,最后还给舒展就是个空瓶子。
黑炎族人全都盯着那瓶药液看,他们似乎很想要过来,但族长和大巫都没开口,他们也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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