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是吧,想法没错,可惜药不对症。”疯兔眼中满是讽刺,“泰清本事都在治疗外伤上,让他解毒,还不如专门找个毒师。”
会长拍拍哭泣妻子,愁眉苦脸地道:“协会里就有毒师,也找过他们,但他们也都表示束手无策。”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冒着得罪贝黎姿公主和泰清大师危险在今天会诊上力挺疯兔。
“泰清大师跟说,儿中这个毒很可能是当年药剂之母留下,而且经过三千年时间已经变异,所以他解毒药才也不管用,还说如果他不行,其他人恐怕也无法解决。”会长继续苦着脸说道。
舒展正准备帮助考古青年解毒,听到这句话顿时踌躇下,高级药剂师都说无法解除毒药,如果他轻易解决,那已经不是打脸,而是要怎
但它刚准备叫,花铁儿就拍拍它脑袋,示意它不要发出声音。
大黑秒懂花铁儿意思,这位八王子也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而且他似乎并不想让对方知道他们知道这点。
大黑搞不懂人类那些弯弯绕,但它承认,在玩阴谋上,十个舒展爸爸也比不上个花铁儿,这让它决定暂时就听这个八王子,看他想做什。
虽然认为花铁儿能力不弱,但不是很信任他大黑就在后面行程中始终保持着高度紧张。
疯兔大师看会长昏迷儿子后没说话,示意让舒展也过来看看。
疯兔行到会长家里就受到热烈欢迎。
大概因为就这个独子,会长家里对考古青年极为重视,他昏迷事也惹得家子吃不好睡不好。
听说会长请来大名鼎鼎疯兔大师,家老少都来,围着疯兔行礼,会长老父母更个劲哀求疯兔,求他定要救救他们独孙。
会长夫人则哭着说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她儿子再次睁开眼睛。
疯兔非常不习惯处理这种事情,非常任性地骂道:“够!别个个哭兮兮,人都还没死呢,哭成这样算什?等人真死,你们怎哭都不管,现在给把路让开,要就回去!”
会长和他夫人在旁等得焦急,却也只能等着。
舒展在仔细观察过考古青年,他还刺破青年指尖,取滴血进行详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确实是中毒,毒素伤他神经,他之前服用药剂延缓毒素蔓延,但最多再等两三天,毒素就会控制不住。”
会长夫妇脸色大变,会长夫人捂着脸又溢出泪水,但她刚才被疯兔吼过,不敢哭出声。
疯兔哼唧道:“泰清虽然没有高级药剂师真正实力,但至少他还有中级药剂师本事。解毒剂是不是他拿出来?”
会长忍着悲痛点头,又苦着脸道:“泰清大师说这种药剂不能多用,因其本身就是毒药。”
“别!”群人大叫,连忙让开道路,不敢再缠着疯兔不放。
舒展想到医院里那些难缠患者家属,想着疯兔要是在地球行医,恐怕得给他准备个安保队才行。
花铁儿跟舒展咬耳朵,让他学着点。
大黑甩着尾巴,和苍狼起注意着周围。它和舒展爸爸不样,它到哪里都有着野兽警觉性。舒展爸爸不擅长这个,它更要注意。
譬如他们从当地药剂师协会出来时,它就发现有人跟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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