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尸体,bao露在空气里太久,味道味道有点难闻。谢行吟用袖口捂着鼻子,用手电筒照照周围,发现顶层阁楼空间挺大,几乎有三四百平米。
阴森森没有窗户,昏暗潮湿,弥漫着股常年见不到阳光霉味。
整个阁楼里没有隔离墙,只靠承重墙和寥寥几根柱子支撑着,览无余空旷。
这偌大阁楼上乱七八糟地堆着好多家具,甚至还有冰柜和厨房,看起来都很陈旧,墙角破衣柜门摇摇欲坠,床上被子乱糟糟堆叠在块儿。
手电光扫过窗边,谢行吟打眼看到团毛发,再仔细
这狗日公寓。就没点阳间东西。
好在这种视觉冲击恐吓感很短暂,顶多能达到“吓人跳”效果。
回过神来谢行吟意识到那只是个不会动死人脑袋,松口气。
他用手电照照,感觉这张脸很眼熟。
不是般眼熟。头顶狂放发型,似乎在呐喊着“舍其谁”。
谢行吟把墙角梯子搬过来,让小陆替他扶住。
“先上去看看,你在下面帮扶住梯子。”
那架木梯相当破旧,踩上去“嘎吱嘎吱”地响。谢行吟把手电筒咬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往上爬。
油漆粘腻手感有点恶心,谢行吟尽可能地忽略它。
阁楼里光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谢行吟叼着手电,顺着梯子小心地往里面探进上半身。
谢行吟忽然想起昨晚贾鸣是最后个回来,行迹鬼祟。
他衣服上沾那抹红油漆难道是这个吗?
“哥哥,你觉得那个梯子是干什用?”小陆抱着胳膊,忽然开口说。
眼前放个这大梯子,肯定不可能是当摆设。
谢行吟下意识地抬头。这个地方狭窄压抑得像是个方形旧棺材,把他们全埋在里面。天花板只有两米多高,谢行吟抬手就能摸到。
谢行吟听见自己声音有点沉:“找到鸡冠头尸体。”
不知道是谁把它弄到这里来,还特意把脑袋对着洞口摆放,就像是早知道有人会上来样。
谢行吟被这浓浓恶意感弄得很不舒服。
抛开暂时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过人面犬不说,谢行吟脑内浮现出第个人还是贾鸣。如果贾鸣昨天就已经进过这个密室,那他究竟隐瞒什?
谢行吟明明让小陆待在下面等着他,没想到转头发现小陆已经上来。谢行吟总不能再赶他下去,于是朝他招招手,让他过来自己这边。
刚偏头,谢行吟心脏猛地沉。
他看见张惨白脸,就在离他不到十公分地方,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谢行吟被这突如其来恐怖画面吓跳,抓着梯子手抖差点就松开。
那是个死人脑袋,怨毒眼睛目眦欲裂地瞪着他。
谢行吟在心底“卧槽”声。
他试探着沿墙角摸索会儿,果然发现墙角有块天花板是松动。
伸手敲,木板后传来脆生生回音。
“这里。”谢行吟小心翼翼地把那块隔板拆下,天花板上扑漱漱地落下来点灰。
白色天花板上露出来个正方形洞,通往上面阁楼。
谢行吟把小陆往后拉些,自己上前两步,用手电往阁楼里照下。里面依然是漆黑片,照明可见范围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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