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焚已经撂下刀叉,坐在旁边喝茶,眼底片波澜不惊,对他们议论半点反应也没有。
“哎,谢老弟,你不是说你父亲也是十年前就在审判日里失踪吗,那他应该也是最早那批玩家之。那时候人少,没准你爹就和他爹认识呢。”
谢行吟也看向陆焚:“父亲叫谢昇,十年前失踪。最近才知道,原来他是来到这里。”
陆焚点头,微微垂眸。他情绪控制控制得很好,很少会流露出不该有表情。
“抱歉,当年事情也不太清楚。”
其实也难怪,谢行吟父亲十年前失踪,七年前就去世,现在主城里大部分人都不可能认识他们。如果想要知道当年发生什,只能问在这里七年以上老玩家里。
追随者,也依然保留着税收特权。
“收手续费都算好,”陆焚笑得有点冷,“前些年教会权利只手遮天时候,他们还敢打着所谓神旨意,要求所有人上供纳税购买‘赎罪券’。”
“真有人愿意交钱啊?”
老梁嘀咕着说:“总有那些蠢蛋,喜欢上赶着送钱送死……”
冷静地看来,这些教众似乎很愚蠢,相信教会规划。但是仔细想想,谢行吟又觉得可以理解。
可是真有这样人吗?
“十年前老玩家啊,倒是听人说过几个……”老梁别不会,八卦知道不少。
“听说白昼公会会长就在这里待很多年。不过没多少人见过他,不知道他长什样,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
谢行吟听也有点诧异。那个在禁林里救过他人竟然在这个世界里待这久,可他潜意识里总觉得那是个年轻男人。
“会长怎可能是年轻人,起码得是四五十岁饱经风霜老男人吧。”也不知道是谁说句。
人们忽然陷入未知恐惧,总是需要用信仰来安抚自己,试着给自己些希望。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们漫山遍野起别墅,们穷得连饭都吃不起。”老梁愤愤地用刀叉切着块肉,随后反应过来陆焚在看他,“啊,陆兄不是说你啊。”
陆焚点点头表示不介意,老梁也就放心下来,问他:“不过挺好奇,陆兄看你年纪也不大,这房子……”
“是从父亲那里继承。”陆焚倒也爽快,“他是主城里最早批玩家,前些年去世。”
“最早批玩家……”老梁眼里难得露出点钦佩,毕竟最早那些人都只存在于口口相传之中,谁也没见过资历那老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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