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遇见看见谢行吟,神父也很诧异,不过显然他也是认得谢行吟。神父不知道忽然间想起什事,冲他高声说句什。他语速太快,中文讲也不够标准,谢行吟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到底说什,但是能看得出来神父似乎有什很重要话想对他说。
正好谢行吟也拖不动夜行,就把那家伙就地放下来,要杯醒酒茶灌下去,打算等他自己醒来。神父给他要杯酒,示意他坐下聊聊。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神父说,“和你父亲越来越像。”
谢行吟微微有些诧异:“您最近见过父亲?”按理来说,谢昇失踪是在十年前,神父起码也有十年没见过他,怎还能记得他长什样。
没想到神父竟然还真点点头:“当然。”
含糊不清地说哥哥不见。她那哥哥也不知道上哪儿鬼混去,这玩还不回来。谢行吟不擅长哄小朋友,拿餐巾纸给她擦擦眼泪,有点束手无策,只能尽可能温柔地哄她:“别哭好不好,你哥哥平时经常去哪里?带你去找找……”
哄半天,夏笙这才擦擦眼泪,跟着他们出门。
谢行吟和老梁牵着个哭哭啼啼小女孩,跟着她左拐右拐,终于在条不起眼巷子口停下来。巷口深处传来杂乱歌声,五颜六色霓虹灯光有点晃眼——是间酒吧。
谢行吟想想,让老梁带着夏笙在外面等着,自己个人进酒吧。绕大圈,谢行吟最后在个不起眼角落里找到夜行。
听旁酒保说,这家伙喝得醉醺醺,在这儿睡天。谢行吟本来想把他付出去,但是这家伙比他还高,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个人要怎把人抬走。
—
从神父口中,谢行吟得知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原来神父进入主城大约是四年前,那个时候谢昇还在。他们有位共同老朋友,就是当年参与通天塔工程位外籍物理学家。
通天塔计划原本是个需要严格保密级机密,但是事已至此他们都朝不保夕,保不保密也没什要紧。这位老朋友也觉得没有必要把真相带进坟墓里去,也许其他人知道这些事情原委,才能找到解决办法。
用他原话来说,审判日出现和
谢行吟想想,尝试着扛起夜行条胳膊,咬牙想把他拽到自己背上。但是喝多夜行全身软趴趴,很难扶稳,谢行吟重心不稳个踉跄撞到隔壁桌子,不小心把隔壁桌杯子碰倒。
感觉到酒水洒出来,谢行吟连忙扭过头,正要道歉时候和隔壁桌人对上眼。两个人面面相觑,有点眼熟。
隔壁桌坐着个留着络腮胡须外国老头,神情有些疲惫,看到谢行吟时候也愣下。
很快,谢行吟就从这张满是胡须面颊中认出他。此人正是当年他家附近教堂德国神父,在他小时候,他信奉基督教母亲每周日都会带他去那个教堂里做礼拜,因此他们家和神父也很熟络。
时隔多年,神父和他印象里完全不样,脸上不仅多出络腮胡,模样似乎也苍老许多。其实外貌变化倒是次要,仔细辨认还是能认得出来,只是谢行吟完全想不到他竟然会穿得这随便,坐在个破旧吧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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