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喊,惹得在场诸人起看向他。这小太监怎点不懂眼色?这时候是你能喊冤枉时候吗?难道你就不懂这正是你为你家殿下献身时候吗?
就连皇甫桀也忍不住看向他。不过眼光中倒是含些敬佩,大哥,你胆子好大。
胜帝自打进入藏书楼开始就心有不愉,如今又差点见到兄弟阋墙,还好事情说开,否则自己还不知怎头疼。想来想去,竟全因为这孽子主仆。见这貌相普通小奴又在喊叫,不由大怒,斥责皇甫桀道:
“你看看你!身边都跟什人?你大皇兄看你可怜,好意与你亲近。你却纵仆胡言,挑拨皇子间关系。朕知你貌相异与常人必会被人排斥,可你不应心怀怨恨,指使侍仆在皇子间挑拨离间。你……”
“皇上!”张平耳听当今圣上不明缘由味斥责皇甫桀,护短之心顿起,心横,豁出去。
连连叩头请罪,说自己都是胡说。
“好!”大皇子皇甫珲脸色难看,“二弟不用如此吧?你这样做,好像真做什样。”
“这是怎回事?”皇甫胜面色不悦。
“启禀圣上,微臣可以解释。”大皇子伴读韦问心走出步,抱拳开口道。
“你说。”
“四殿下冤枉啊!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反而是……呜呜!”张平嘴被人塞住,竟是皇帝身边侍卫。也不知皇帝什时候命令他们,硬是把他剩下话堵在腹中。
还好还好,众皇子与伴读们脸色大变后又重新变回来。这小小侍奴疯吗?幸亏皇上圣明。
皇上当然圣明,当皇上多年,他很清楚有些话能听,有些话则根本不能听。这小侍奴年少不懂事,只图时口快。他全说出来,大不条贱命。可是造成后果却是他那条贱命怎赔都赔不来。
张平哪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嘴被堵住后就死命挣扎。要不要打倒这两名侍卫脱身?张平在犹豫。如果就这样逃出皇宫,那他不是白被阉?还有他天下第二怎办?
张平再也没想到不过趟普通藏书楼之行,竟然会让他陷入如此困境。从皇上金口
“是。”韦问心语气顿,叙述道:“那是大半个月前事情,大殿下学角力,技痒之下让大家跟他比试。可大殿下连摔倒五名侍人,又要与侍卫比试,考虑到侍卫皆是成年人,恐伤到大殿下,微臣便出言止殿下。殿下小孩心性,便去找二皇子殿下玩耍,被二皇子殿下拒绝。后来殿下又与三殿下玩耍,看四殿下在边寂寞,便又找上四殿下。可四殿下没学过角力,次次都输给殿下。他侍人在边看,因为气不服,便随口胡说殿下没有二皇子殿下仁慈。二殿下,您说微臣说可对?”
二皇子连忙抱拳道:“问心说句句在实,点未错。刚才叶詹也只是想说明那侍奴口无遮挡,绝没有其他念头。”
张平听他们视事实而不顾、欺君瞒上,明明虚情假意,却偏要做出副兄友弟恭样子,又气又怕,浑身发抖。他当然怕,那天他说那话确实有挑拨离间意思。
“那就好。父皇,您也听到,二弟也证明,儿臣只是想和弟弟们亲近而已。都是那个贱奴乱说,想坏们兄弟感情。”
“奴婢有话要说,请皇上恩准。”张平心中愤愤不平,气得张口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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