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这就是缺陷。”
小孩弯腰低头去看,嫌张平衣衫挡住光线,还把他衣衫掀起来。
看看,小孩干脆从椅子上下来,蹲到地上抬头去仔细看。
饶是张平脸皮厚,也被小孩看个面红耳赤。
“好啦好啦,你要看多久?看过就行。”
“你也觉得应该戴上个面具吗?”皇甫桀把面具罩在脸上,从眼洞里看着张平道。
张平觉得这个问题还真不太好回答,踱两步在皇甫桀面前坐下。
“今年十六,在外面已经到可以娶妻年龄。那你觉得应该娶妻吗?”
皇甫桀偏过头,不懂。
“对别人来说,是个身体有缺陷人,还是个极大缺陷。但是不是就该自惭形秽、永远躲避世人眼光活得悲惨又凄凉呢?”
望向重新在他面前跪下四子,惊诧万分地道:“你力气不小啊!”
皇甫桀腼腆地道:“儿臣别不会,就力气大点。”
“好!很好。以后多跟你外公学些行军布阵事,说不定将来真有让你上战场天。你下去吧。”
“谢父皇。”
皇甫胜在谋虑,皇甫桀肯定不会成为太子,本来还担心他对几个兄弟心存怨恨,将来利用手中势力报复,如今倒觉得他心底本善、人又显得憨直,加又天生力大,也许将来让他做个将军也不错。当然这孩子心性他还会仔细观察几年,如果不如他所想,为皇朝安定,他也只能大义灭亲,灭掉这个不安定因素。
张平伸手提裤子,小孩伸手抓住裤子不让他提。不但如此,他还伸手去摸。
张平吓得两腿夹着裤子往后蹦出老远。
“你你你你这个死小孩!看就看,乱摸什
皇甫桀下意识地摇摇头。
“对,不会这样做,相反还会尽最大可能堂堂正正开开心心地活下去。可是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个人,不能在自己快乐同时完全不顾及别人心情。比如说,应该娶个妻子,因为身体有缺陷也许娶不到好人家孩子,但只要肯出银子,买个穷苦人家女娃作妻子也行。可是这样做就会害那女娃辈子。”
张平顿顿,好让小孩消化他话。
小孩果然不太懂,很好学地问道:“你有什缺陷?为什会害那女娃辈子?”
张平苦笑,就知道小孩会问这个问题。犹豫下,管他呢,反正对面小毛头个,狠下心,两手把裤子往下拉。
除四皇子皇甫桀,同时受到赏赐还有瑞华宫贤妃,胜帝赞她教子有方,特赐下金银首饰各六副。又请她出席开春第次赏花宴。
不提贤妃在时隔十年后再次收到胜帝赏赐、及知道自己被再度邀请参加皇家宴会时有多高兴和伤怀,且说皇甫桀在半个月后看到那个特殊恩赐,坐在桌前笑好会儿。
张平看不出他笑代表什意思,因为皇甫桀那张跟普通人不样脸,他表情总是不容易分辨。
但张平能感觉出皇甫桀并不高兴,相反还有点伤心。
“这个睚眦面具看起来很不错,龙身豹首,既不显得过于华贵,也没那过于朴素,大大方方古朴盎然,真很不错。”张平赞扬道。不过皇帝赐他四儿子个主杀虐、性凶残睚眦面具给他是什意思?警告还是望他以此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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