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在床上咽口口水,他家殿下是越来越会装。不过这绳子绑得还真紧,这小子从哪儿学会这手绑人功夫?
“何况什?”
其实皇甫珲开始就觉得丑老四绝对没这个胆子敢做这种大不韪事,更没身可以来去未央宫自如高超功夫。而他身边人,怎看也不像有这份功力和胆识样子。如果说他身后靠山言将军派人助他,可老谋深算言大将军又怎会冒绝大风险、派遣个高手就为帮自己外孙出气去剃光长公主头发?怎想也不可能。
不过不管有没有这个可能,他还是要来趟。不但因为皇甫桀最有动手理由,还因为他想看看他们几个兄弟中最不起眼皇甫桀平时都在干些什。现在他放心,个连身边女婢都搞不定,只能狎/玩胆小侍奴皇子有什好担心?日上三竿还在胡搞,将来又能有什作为?
皇甫桀回答道:“何况丘小姐还给愚弟来封信,说那天是她失礼,让不要见怪。如果没有皇姐那天与玩笑,丘小姐又怎能记住、还给传书呢。皇兄,愚弟真很喜欢她,就像韦大人喜欢兵部尚书之女李小
“说!”皇甫珲板脸。
“是、是。”皇甫桀连声应答,犹豫会儿才道:“正打算恳请父皇为赐婚,可不知道皇兄也看中她,如果知道您也属意她,愚弟绝对不敢夺皇兄所爱。”
“你在说什?你说要请父皇给你赐婚?”这倒是第次听说。皇甫珲抬起眼,露出点兴趣。
“是。”
“哪家女儿?”
。
现在这名太监被人用绳子绑着塞在被子里,头发凌乱、露出肌肤上红斑点点,瞧这样子,被子下面应该未着寸缕。
看这太监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奴相,皇甫珲眼中露出丝鄙夷。
合上纱帐,皇甫珲转身,皮笑肉不笑道:“老四,你不会真不知道来干什吧?”
“愚弟不知。”见皇甫珲不追究他行为,四皇子顿时显得轻松许多。
“是、是户部尚书之女丘馨兰。”皇甫桀说得很小声。
“你看中她?”
“是,愚弟自从在上次御花园赏花宴中看到她,就直……”
“而因为长公主嘲笑你癞□□想吃天鹅肉,所以你就存心报复长公主是不是?”
“什?!”皇甫桀大叫,“报复长公主?哪有这个胆子?而且做什要报复她?虽然她和其他几位女孩起嘲笑,但她们说也是实话。何况……”皇甫桀低下头,有点扭捏。
“哦?你会不知长公主事?”皇甫珲试探地问。此事虽已被禁口,但不代表这些皇子就不知情,他们母亲可都长袖善舞得很。
“啊!”皇甫桀竟吓得从椅子上站起,“皇兄,您、您都知道?”
皇甫珲心中有点讶异,他怎这沉不住气,还没问就先自己交待?就算做贼心虚,也不能这快就被他攻下来吧?
“知道什,你倒是说来听听。”皇甫珲看白莲放下茶盏,碰都没去碰。倒是多看美貌白莲几眼。心中不由生出如此美人放在老四身边真是糟蹋想法。不过丑老四八成看得着吃不到,否则也不会拿身边那个傻太监凑合。这样想,心中又舒服许多。
“皇兄,、……”皇甫桀似难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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