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脑中幕幕闪过童年时代黑暗过往。他恨,恨到全身血液都在尖叫!他越是想把过去从脑中赶走,那些侮辱、那没有尊严过去就越是不肯放过他。
他知道身下这人不是他仇人,可他怎都忍不住。他想践踏他,想用最无耻、最残忍手段折磨他。看那人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看那人在身下求饶哭泣,他就会有种无法言喻满足感,这是他内心最深处黑暗。
而且他会觉得安全。每次进入这人,除性/欲满足,那□□温暖内壁包裹住他,更给他种说不出安全感。
这人不会丢弃他、不会伤害他,相反他还会保护他,这份“安全”认知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如果他也不会离开他就好。他不想让这人离开他,点都不想。
“平……”
十月海风很冷,冷得刺骨。
“平,好冷,你让进去暖暖。”
张平吹半宿海风,就算他身怀内功,嘴唇也已经冻得发紫。此时衣衫半敞,更是冷得浑身鸡皮疙瘩冒起,可他没有拒绝皇甫桀。
皇甫桀把他身子调转,从后面进入他。
这个姿势很辛苦,还好那人进去前用疗伤药膏帮他简单润滑,否则两人都有苦头吃。
下。舱门打开,皇甫桀从舱房中走出。他神情很平静,如果不是他衣上溅血迹,你会以为他刚刚从床上起来。
张平吹半宿海风,看到他出来,也没说什,默默地走上前握握他手。
皇甫桀反握住他,紧紧。然后他笑,笑得很温柔。当然这份温柔只有熟悉他如自己张平才能看出。别人看皇甫桀此时脸,只觉得他笑容阴森,绝对感觉不出有丝温柔存在。
“他先是对破口大骂,然后就开始向求饶。当对他动点刑时,让他舔鞋底他也愿意。想当初为逃避痛苦,也做不少卑下之事。疼痛真很可怕是不是?”
“所以才有屈打成招说啊。有些人表面上越是骄傲,说不定他精神也越是脆弱。太子生顺遂,从小就被人捧在手掌心中长大,这种人本就受不得点挫折。你给他点厉害,他很可能就垮。所以说你很不起。你那时那小,受到那多虐待,可也给你挺过来,而且还变得越发顽强坚韧。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
张平喘着粗气,疼痛和快/感交织让他神志已经有点模糊。
“你真好。”
好你就这样对?你把你那根当捣杵使,可老子屁股不是
两人姿势绝对称不上唯美,说难听点简直就跟街头媾/和野狗样,只不过野狗用四条腿站着,他们用两条腿站着。
黑暗大海,冰冷海风,静寂无声海面上只有这艘流满血腥海船,船上昏黄海灯在风中晃晃悠悠。
桅杆下有两个人,发出最原始声音、做着最原始事情。
双手撑着桅杆人不时发出难耐呻/吟和哭喊。
身后那人已经失去人性,化身为野兽,只知道掠夺和摧残。
“是吗?”
“嗯。”张平用劲地点头。
“又杀个兄弟。”
“他们该死。你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杀你。何况他们欠你良多。”
“还会继续下去。你知道最恨人是谁。”皇甫桀伸手缓缓拉开张平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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