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是否觉得这位不问政事舒王比宁王更具威胁性?”纪老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惠王皇甫瑾但笑不语。
“舒王身后并无雄厚势力支持,就算他有心帝位,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身后势力?谁身后势力能比得上有父皇撑腰。”惠王笑容不变,眼中却闪过丝不甘。
“王爷,您是说……?”
“她会不会有其他意思?毕竟她也生位皇子。”也有人担心地道。
“无妨。”叶詹摇头,“七皇子还小,她家又在王爷掌握之中,需要靠山她断没有胆子敢背叛王爷。”
“却也不得不防。”纪老叮嘱句。
“你们注意察看平时谁和老四走得最近。如果老四有逐鹿之意,就定有蛛丝马迹可寻。”
“是。”众人齐声回应。
“握有兵权有何用?名不正言不顺,想讨伐他容易得很。现在天下也算安定,他起兵首先就不会得民意。就算他最后打进京城坐上皇位,这天下却早已不是当初天下。更何况大亚四周居心叵测邻居不少,只要他不是空有武力莽夫就不会选择这条路。”
“纪老言之有理。”
纪老又道:“而如今他身有莫大战功,武将及士兵无不敬他,如他登高呼,武力支援将不成问题,这是其;民间把他传为龙神之子,说他公正威严、待兵待民如子。虽有性癖不好之名,却无伤大雅。他已得民意,这是其二;他与众臣没有深交,却也没有排斥任何人。包括废太子曾经属下、甚至们。换句话说谁都能在最后刻投向他,而不用担心将来会被他翻出旧账。这种中立立场,已经为他铺开帝王之道,这是其三;”
惠王深深皱起眉头。
纪老接着说道:“废太子事,他表面为您,其实又何尝不是为他自己在扫清障碍,相反他还借您手。王爷,此人您不得不妨啊。”
皇甫瑾点点头,“本王探子打探到些有意思消息。虽不知是真是假,却也值得探。如果消息属实,们至今做切倒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小半个时辰后,密议结束。随着惠王离开,小厅内众人也陆续走出。在所有人离开后,仆人走进客厅收拾。烛火灭,这间客厅下子就失去生气。
忽地,小厅廊檐下滑出
“王爷,”叶詹欲言又止。
“说。”
“是。”叶詹抱拳,微带忧虑地说道:“说到平时谁与宁王走得最近,恐怕就要数舒王爷。舒王虽是位闲散王爷,母妃也不怎得宠,可他舅舅杨晓却任宫中禁卫军首领骁骑都尉职。如果舒王全力支持宁王,那……”
惠王没有立刻表示意见,却反问句:“你们觉得五皇子舒王是个怎样人?”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聪慧如纪老、叶詹等人当然明白惠王并不会毫无深意地提出这个问题。
厅内片寂静。
“纪老有何高见?”
纪老躬身,“高见不敢当,王爷过奖。依老夫之见,短期内想找出他错处不太可能,现在只有兵分二路。继续收买江湖人刺杀宁王,以及尽早让皇上把帝位传给您。”
“宫内那位养这久,也该是让她派上用场时候。”有人会意地笑。
“是啊,还有什耳边风能比得上枕头风呢?”众人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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