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符合他原本对皇甫桀印象,皇甫瑾没有开口,他在等丑四下文。
皇甫桀忽然站起,负手在客厅中在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下面话该怎说。三圈之后,他又重新回到椅子上落座,咬牙,握起拳头在扶手上狠狠锤下,继而叹息道:
“二哥,弟弟在此多嘴句,大哥下场你也看到。他做多年太子,可有什用?不管坐在太子位子上是谁,又有怎样势力和功劳,只要他不是父皇心目中传承人,那他就随时都有可能被废。二哥,父皇为什把们封王却留在京中,你可曾想过?”
皇甫瑾在皇甫桀说话时直盯着他眼睛,个人眼睛最不会说谎,如果他没有看走眼,那对方现在
“四弟,你可曾去探望过老五?”
来!皇甫桀不动声色。
“当然。愚弟可不敢得罪他。”皇甫桀眼中不平转而逝。
皇甫瑾察言观色本就是高手,更何况他直在注意皇甫桀举动,对方眼中闪过情绪自然没有逃脱他观察。
“此话怎讲?你不但是他兄长,还有军功在身,理应是他要对你礼敬有加才对。四弟如今怎说出你不敢得罪他话来?”皇甫瑾表现出愤愤不平。
那个胆小卑微丑陋不堪年幼皇子已经完全消失在岁月痕迹中,看不到点影子。如果不是那张脸上特征无法改变,谁敢说这是同个人?
皇甫桀,当年真是小窥你。
皇甫瑾把那份懊悔深深藏起,两人互相客套番后落座。
“听说四弟你要成亲?愚兄先在此祝贺四弟与言府小姐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多谢二哥吉言。”
皇甫桀眼神越发阴沉,“兄长?可不敢当。有军功在身又怎样?又怎及得上父皇喜爱。”
皇甫桀突然扬声对外喝道:“张平,让外面侍候人全部退下,没有本王允许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
“是。”外面有人回应。
皇甫瑾脸上表情不变,心中有欢喜也有不安。这丑四要跟他说什?
皇甫桀转而重新面对他:“二哥,既然你今天来,想必也是有所察觉,那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馨兰事,你曾帮良多,又曾在朝中举荐为统军大帅,愚弟直心存感激。所以才会把叶詹送还给你,而且帮你扳倒大哥。可是如今,已知父皇心意,虽然想帮二哥,却不敢背叛父皇。老五也许诺将来如果他登大宝,必让逍遥生。”
“传言言府这位千金小姐兰心蕙质、出落得如花似玉,四弟你好福气。”
“哈哈!是否真兰心蕙质、如花似玉,愚弟没有看见所以也不知道。女人嘛,能传宗接代就行。对,听说惠王妃刚给二哥添位世子,恭喜!”
“同喜同喜。”皇甫瑾笑眯眯。
皇甫桀打着哈哈,两人东拉西扯谁也不肯先提主题。
终于,皇甫瑾开口,如果他再不开口就只能告辞离去,他也没想到这个看似莽撞武夫弟弟会如此难以对付,说话严丝合缝,无论他怎样旁敲侧击都无法让他透露出点口风。其实在他心中,不管谋臣怎样解说皇甫桀有可能心机过人,他却怎都无法抹去对方乃脾气,bao躁、身蛮力莽夫想法。所以说人不能先入为主,更不能让这个先入为主观念变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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