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觉得五天是不是太短。不是说个人平时不生病,但生起病来就没完没吗?您不觉得这病至少也会生个两个月?」
「这……这也不是无可能。」王太医显然弄不清张平葫芦里卖是什药,只能顺着他口风说。
「要两个月?」
「是。……啊!微臣参见皇上!」可怜王太医顺口答完才觉得声音不对,抬头看,吓得立刻离座跪伏于地口呼万岁,同时还没忘拉他那个小徒儿把。
认真说来,王太医还是第次见到平武帝本人,但那身龙袍,加上那副身材和独特面容,想让人认不出
小男孩瞪大眼睛。
张平吃吃笑出来。以他如今在宫里身份,敢这样与他嬉笑人几乎没有。看着孩子完整保留属于赤子那份天真和天不怕地不怕,他心里还是很喜欢。看来王太医相当珍惜这个孩子呢。
王太医睁开眼睛。
小男孩连忙装正经八百样。
「咳,」王太医大致也能猜出张大公公因何发笑,也不想当面斥责他那不懂事小徒弟,掩饰下道:「公公这病大概是因为操劳又受凉所致,这两天天气乍暖乍寒,也是最容易生病季节。除流涕以外,您还有什症状出现?多久?」
桌子前,王太医回头把在后头正在整理草药小徒弟喊进来:「小云,出来边侍候。」
「哦!来。」很清脆声,个大约七八岁很活泼小男孩掀帘跑进来。
「不要天到晚毛毛躁躁地让人笑话,还不过来见过张公公。」王太医请张平把手腕放在脉枕上,边小声斥责自己小徒弟。
「小云见过张公公。」小男孩吐吐舌头,赶紧给张平施礼。
「免礼。」张平心下十分清楚王太医为什要特地把这小徒儿叫进来,在宫里干什都不容易,就连最应该与世无争太医院也充满派系之争,尤其是留驻宫内太医们。
「没多久,早上起床还好好地,就是觉得有点累。以前很少觉得累过,尤其现在不打仗,更是没觉得有什好累。上朝时候觉得头有点晕,下朝回来就开始流鼻涕,上颚那儿也疼得慌。太医,您说这病会传染吗?」
王太医会意地笑,让张平尽量把嘴张大,又让他吐出舌头看看。
「您是担心传给皇上是吧?在下给您开两服药,最近五天您暂时不要接近皇上,五天后您再来在下这里,让在下看看您病好清没有。」
「五天?」
「是。呃,也许不用五天,公公您身体强健,也许只要两三天即可痊愈。」王太医以为张平不愿离开皇帝身边那长时间,连忙改口道。
虽说有些太医根本不愿进宫,但那毕竟是少部分,大多数学医人谁不想能进宫履职?这不但是种荣誉,更是对其医术种肯定。
王太医特地把他小徒儿叫进来,无非是想在面前混个眼熟,如果能得他喜欢,也算有座靠山。
想想他如今这个不尴不尬地位,张平无声地笑。他这算不算是在往权阉道路上发展呢?嗯,哪天跟他家皇帝说他想谋朝篡位,看他会是怎个说法。
行过礼走到王太医身后小男孩仗着他师傅闭眼把脉看不见他,偷偷对张平扮个鬼脸。
张平咧嘴,偷偷对男孩挤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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