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都没少。」
「朕那边呢?」
「这……」柳顺抹汗,心想谁敢去您那儿确认那人东西?天知道您那宫殿里放哪些是张公公、哪些又是您。
平武帝身体往后靠到椅背上,闭上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
柳顺等等,小心翼翼地问句:「皇上,
柳顺怀疑,柳顺松口气,柳顺在松口气同时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点小小失望?
时间点点过去。柳顺不晓得自己该告罪出去做事好,还是依旧站在这里等待吩咐。见上面那位点开口意思也没有,想想还是没敢动。
也不知等多久,途中小太监进来添两次茶水。因为直站在那里未动,柳顺后背汗已经湿透里衣。
终于,上面那位好像总算注意到他存在。
平武帝端起茶盅润润唇。面前案几上整整齐齐放两垛奏折,无论哪垛都像是用尺量过般放是端端正正。而在这两垛奏折正当中则放张纸。
柳顺第次这后悔坐上太监副总管这个职位。之前他不仅得想法封住那小太监嘴,让他别到处乱说;现在他还得想办法在今天内保住自己条小命。
柳顺这时还不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他第次后悔。没法,张公公虽然干下这码不够义气事,但柳顺因为长期以来都把张平当作楷模来看,所以时半会儿你让他推倒心目中张平高大形象还真有点难。
良久,书房里片沉寂。
柳顺头低得酸疼难忍,等半天不见上面有任何反应,不由偷偷抬起眼向上面飞快地瞄下。
平武帝正在阅读本奏折。
柳顺低着头,句话都不敢多说。
这时候就算柳顺就像他名字样是个逆来顺受人,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抱怨起那位不负责任上司。
你说你生病休息就休息,为什要离开皇宫呢?
你说你要离开皇宫那就好好跟皇帝说声嘛。以他对你宠爱,怎也会准你几天假啊。为什要留下这张纸条呢?唉!
想到收拾张平屋子小太监把这张纸条呈给他时古怪表情,柳顺不由头疼。
「有他出宫记录吗?」
柳顺愣下,这才反应过来上面是在问他话,赶紧回答道:「启禀皇上,张公公并无留下出宫记录。」
「谁最后看见他、什时候?」
「禀皇上,早上给张公公煎药、负责侍候张公公于正里在卯时末(今7点)给张公公送药,看他把药喝、收药碗才离开。」柳顺咽口唾沫,「这之后就没人看见张公公。」
「他屋里还少什?」
好像很正常?
柳顺胆子大些,又飞快地向上扫眼。
这次他看到皇帝陛下正在拿着朱笔改那本奏折。
没事?
真点事都没有?
好,就算原本全宫上下没几个人不知道你和皇上之间有*情,可你也不能这堂而皇之、正大光明啊!
你留这张纸条,还写着丑八怪三字,你说你让不让人活?
您老不起,敢明目张胆地留言骂那位丑。那您别跑啊!有种你给留下来!
是谁跟讲做人奴仆要保持低调?
好吧,也承认你大多数时间都是低调、不引人注意。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偶尔「高调」下杀伤力就这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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