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比得上被瑾哥透粉指尖掐入皮肤下来得更有冲击力。
听说练舞人全身上下每个关节都软得不可思议。他指腹也是软吗,指甲会陷进他脖子上肉里,粉色指甲掐人也会痛吗?
瑾哥鼻尖上出点薄汗,额前根发丝恰好戳在离他浓黑上睫毛那,被阻挡在那不动。这些细节在霍宇川眼中变得纤毫毕现。
脖子上某处地方忽然传来丝丝冰冻凉意。冰得他精神下。
是季瑾抬起自己手里冰冻饮料,贴上霍宇川脖子。
才找蚊子包迟钝,他退后步,身手极快地抬脚便踹——
不过他没踹出去,因为陈涛又被季瑾把拉开。
让霍宇川踹脚可不是什能开玩笑事。季瑾后背热得汗湿,刚才这闹通,几人只觉得更热。
“你别弄他。”季瑾叹口气对陈涛说。他又看向霍宇川:“宇川过来。弄完们就走。”
霍宇川这才依言走过去。
是跟外界燥热迥然不同,刺激舒爽凉意侵入皮肤。
伴随而来还有瑾哥温和声音:“好点吧。”
霍宇川额角滴汗水落下。他看起来好像更热。
他看眼瑾哥握着瓶盖修长手指,和透粉指尖。
“好点。”
这次他不但会乖乖抬头给瑾哥露脖子,还特意俯下点身子,将自己送到近前。
季瑾:倒是也不用弯腰!
算,季瑾认,偏着头去看他脖子上泛红地方。
那双会说话似眼睛离得很近地凝视着那处。
其实想霍宇川他们这样从小摔打到大,皮糙肉厚惯,点蚊虫叮咬哪能算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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