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身上没有多少软绵绵地方。
薄渐扶着江淮手臂。天不热,但他手心出层汗。
江淮偏头过去,屏着呼吸,不太耐烦:“太慢。”
薄渐抬眼:“你想快点?”
江淮用眼尾扫他:“你有办法?”
江淮不动。
薄渐低声道:“扶住。”
江淮攥攥手,抬起手,手背抵在薄渐肩膀上。手指蜷着,没有碰到,也没有抓薄渐。
“再近点。”薄渐说。
再近就要踩到脚。江淮想。
薄渐:“嗯。”
江淮蹙眉:“怎又是跟你?”
“比赛已经开始。”薄渐目测过两个人距离,大概米几。他抬眼:“前桌,你可以离近点?气球没那大。”
“……”
江淮低头,把气球比在腹前,慢慢向前靠近。
阿财捧着脸,抬起脑袋,没有管江淮。阿财慢吞吞地问:“你……可以,可以带……”连贯地说句话对阿财来说简直是酷刑,但阿财又不想当个小结巴,她个词停地说:“带,江淮,回学校吗?”
终于收尾。阿财舒口气,严肃地总结:“不上学,不好。”
薄渐弯弯嘴角:“努力,好?”
江淮去厕所洗个脸。等他回来,活动已经快开始。
第二项活动是运气球。
淮没想到,阿财转头就把袋巧克力原封不动地全部上交给薄渐。
江淮:“?”
薄渐瞥眼江淮,嘴角上勾:“谢谢。”
阿财:“不谢。”
江淮:“??”
“你把腿抬上来,面对面抱着你,把球放在中间,”
江淮往前点,脚和薄渐脚错开。气球挤压感强些,但不再往外掉。
薄渐垂下眼睫道:“和起走。”
近到像是他小腿夹着薄渐小腿,每往前步,都会难以避免地撞在起。
薄渐肩膀,小腿都是硬。
江淮也是。
直到气球碰到薄渐。
只有二三十公分气球,被夹起来,又缩窄些。
江淮盯着气球。但气球是小小个,抵住薄渐胸膛、肩膀不可避免地落在江淮视线范畴中,隔着层单薄校服布料。薄渐没有在衬衫里多套什。
江淮皱眉,往前抬脚:“往前走。”
然而江淮抬脚,半步没出去,气球已经移到江淮腰边要蹭出去。江淮放脚,又往后撤,但退气球又被挤住,岌岌可危,随时要炸。
个人吹气球,两个人面对面夹住气球,不能用手碰,不能挤炸,运到终点,五分钟内运得最多组获胜。
阿财原本已经摆出郑重其事脸色,准备言简意赅地教导江淮这个高中生回学校上课,但阿财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吹气球,就先咽回去。
等吹完气球再说。
哨子响,阿财费劲吹个粉气球给江淮。
江淮拿着粉气球:“怎,这是已经分配好?”
他揪起阿财后衣领:“你要巧克力就是为送薄渐?”
阿财不动如山,坐回马扎,衣领往上窜截。
等到江淮松手,阿财隔着个江淮瞧眼薄渐,挪起来,带着小马扎,搬家搬到薄渐边上。
江淮面无表情地站几秒,拧开矿泉水瓶,灌口水,把水瓶丢进阿财怀里:“拿着,去上厕所。”
薄渐低头看阿财:“你哥哥被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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