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
声响模模糊糊，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
不是疼。
几乎瞬间，冰冷却又让人神智发聩信息素猛然涌开，冷得像是夜中积雪，却又让人浑身发热，像锋利刀，压着他侵入，占满他。让他被充满，被填满……还有更深渴望。
江淮连膝盖都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Alpha对他吸引是天性。江淮活
十七年，第
次如此清晰，又可耻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江淮低头看不见薄渐。他只看得见倒影在地上上影子。他身后影子慢慢压近，与他重合。薄渐没有碰他，只是把手臂撑在他两侧，按在书柜柜门上。
呼吸下下地碰在他后颈。
江淮从来没觉得他后脖颈这
敏感过。好像连呼吸都会起层细密小鸡皮疙瘩。
“可能会有点疼。”
江淮没有说话。是薄渐在说：“你忍忍。”
江淮这才想起来教室他妈有摄像头：“
操？”
那去男厕所？
江淮要问，还没张口，薄渐牵在他手腕上，往前走：“跟过来。前面书柜那里是摄像头死角。”
“……你倒挺熟练？”
江淮说是你对躲摄像头倒挺熟练。
口。”他目光在江淮肩颈上停住。衬衫都湿透，纽扣被解开两粒，露出完整脖颈。在冷光灯管下，白得几乎要融化。
他重又垂下眼睑，说句极其狡猾话：“这是Alpha对Omega才能做事。”
是Alpha对他Omega才能做事。
薄渐问：“你知道？”
“知道。”江淮没什笑意地笑声，走到薄渐面前，看着他：“主席，标记定义在小学通识性教育课本上有。如果您屁话这多，您倒不如去找林飞写检讨，这种事回生二回熟，有这回经验，下回您再犯事儿，就不会……”
薄渐低下眼，看见江淮耳朵尖慢慢泛红。
他微微松口：“疼？”
江淮没有回答。
薄渐落眼在那小小块被他咬破地方。发红，渗出几滴可怜巴巴
薄渐摩挲过江淮后颈，撩开江淮小辫儿。江淮没说话，从书柜玻璃门倒影中，薄渐望见江淮脸上也没有表情。连后脑勺都写着冷漠。
贴近江淮，江淮身上发冷湿气传给他。从上向下看，贴紧衬衫腰线愈发收窄。江淮就这两只手垂在身侧站着，没有扶书柜，也没有碰他，像是过来罚站。
薄渐微微倾身，目光却停在倒影中江淮脸上。
嘴唇碰过肌肤。
江淮猛地抬手撑住柜门：“操……”
但薄渐偏回头：“没标记过别人。是学生会查监控时候看到。”
江淮愣：“……哦。”
江淮走到书柜边上，推推：“要推开吗？”
“不用。”薄渐瞥眼书柜嵌着玻璃柜门，“你……站在这里就好。”
薄渐抬手，抚平江淮衣领褶皱：“背过身去。扶住书柜。”
薄渐俯下身，嗅嗅江淮脖颈。很近，吐息就洒在江淮扯开衣领。
江淮突然闭上嘴。
他往后退，薄渐抓住他手腕：“别走。”
“没走。”江淮眉头慢慢蹙起道褶儿，越来越深，把手从薄渐手里往外抽，“，你……在这儿吗？”
薄渐收紧他手腕，没让他抽走。他直起腰：“不在这儿。教室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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