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停在男厕门口。
薄渐低眼看着江淮捉紧他手,说:“其实没……”
江淮把把他嘴捂住,用气音道:“闭嘴。”
这是江淮第二次捂他嘴。
薄渐几乎被江淮按在墙上。江淮只手握着他手,抵在他腹前,只手蒙在他嘴唇上。
刘毓秀这节课没课,端着保温杯,噔噔噔地踩着高跟鞋推开办公室门,要去厕所把旧茶叶倒倒……
可她将将把门推开,余光从眼梢扫到走廊拐角似乎跑远个学生,还穿着二中校服。没隔半分钟,拐角窗户又翻进来个学生。
刘毓秀惊疑不定,立马扭头。
窗户大开,那同学转,也跑出拐角。
她噔噔噔踩着高跟鞋过去:“谁啊?”
“尽量。”
江淮转转手腕,他唇角上挑,看着薄主席:“这真挺危险,你多想想。要出事,你自己担。”
薄渐:“开学前学校刚刚检查过学校教学楼基础安全设施。这个不用担心有事。”
“不是这个。”江淮话怎听怎不怀好意,“待会儿肯定是上西楼去,万要被教导主任逮……后果自负。”
“哦。”薄渐唇角弯,“自负。”
个破旧小区。他从墙顶翻到屋顶,翻到楼顶,越来越高,越来越危险。
江淮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有什挡在你面前,就直接翻过去。
为什要像别人样,循规蹈矩地去找门,绕大个圈子,才前进步。翻过去,把命都留给本能,留给身体本能反应。去信任它。
上次和他起来玩跑酷是老秦。
刘毓秀似乎也不是来找人,她停在外面,响起水流冲在杯子上水声。
江淮慢慢松下劲来。
薄渐用舌尖很轻地顶下江淮掌心。湿漉漉,又柔软。江淮猛地蜷紧手,收回来盯着薄渐。
薄渐垂着眼,好像什事都没做。只是个不知道为什会被拽进厕所无辜好学生。
“你……”江淮就挤
但等她转过拐角,从拐角到走廊尽头已经空空如也,半个人都看不着。
刘毓秀又退回几步,后面没人,往前再看,前面也没人。
江淮抓着薄渐手把他拽进男厕所。
男厕门“砰”地关上。
但高跟鞋碰在地上清脆声还是越来越近。
江淮手臂撑,整个人翻跳进楼走廊窗户。楼窗户不矮,窗底就将近两米高,薄渐要仰起头看江淮。他屈在窗台沿,半偏头,薄渐看见他嘴边笑。江淮也就在这时候笑笑,还带着点狂得恼人,看不起人似挑衅意味:“那您量力而行。”
“先走。”
风猛把衬衫下摆翻折起来。
江淮没进窗沿。
薄渐笑笑,随即也翻窗进去。
但老秦对这种活动其实没多大热衷,只是朋友嘛,总要有共同爱好,江淮知道。
江淮微微眯着眼向教学楼楼顶眺,学礼楼有五层高,不是单纯上下边粗直筒楼,反而高低参差不齐,分成东西两边楼,中间层层天桥似走廊把东楼西楼连起来。
学生都在东楼。西楼是老师办公室、废教室,还有各种器械室,活动室。
江淮转头,懒洋洋道:“二中教学楼没玩过……不熟,要把你带得摔骨折别怨。”
薄渐很低笑声:“那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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